睡觉有个东西撞我身体里 他把那个都掏出来了

  她眼巴巴地瞅了一眼,啥也没。

  “快上去换晚礼服,我已经让人来给你做造型了,晚上有个游轮聚会,去的都是各大富家公子,作为在外人眼里‘崛起不久’的陆家,也要出席。”

  陆离把有些凌乱地客厅收拾好,催促着:“还站在这儿做什么?难不成还要哥哥给你亲手穿衣服?”

  陆安愿微微眯眼,放下孩子,朝他过去,走近了些,故意凑到他面前,黑白分明的眼中满是机灵:“哥,事情没那么简单吧?”

  陆离瞥了她一眼,淡淡道:“游轮宴会,来的是各路富商巨贾,不仅仅是榕城的人,不过……今晚上的傅霆深也会去。”

  陆安愿蹙眉。

  “三哥,你是想我……”

  “安愿,你别忘了让你那么痛苦的人,从不只是安月儿一个,何况今晚上来了不少好看的男人,哥哥给你掌掌眼,你老大不小了,该去接受新的恋情了。”

  陆安愿就听了前半句,后面他说的话自己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而在后面的傅思安眨着眼睛,却是在快速的盘算着。

  傅霆深?

  那可是他亲爹啊!

  漂亮阿姨为什么一副难言之隐的模样?

  能把他当成自己的女儿带回来,是不是有个和自己一样的孩子?

  傅思安的问题很快的就得到了解答,他看见了一张合照。

  陆安愿和陆希暖的合照!

  他刚拿起照片端详了一阵,眉头紧锁。

  忽然。

  “宝贝暖暖,换裙子啦,今天是你最喜欢的粉色裙系列哦~”

  陆安愿拿了一条可爱的蓬蓬裙过来,看见‘她’抱着照片,笑道:“怎么啦,还愣着做什么?妈妈给你换上。”

  女人很温柔,但是傅思安傻眼了,粉色的蓬蓬裙?他,一个男孩子!怎么可能穿!

  “我……我自己穿!”

  陆安愿还没脱下他的衣服,就被傅思安抢过去,冲进了浴室。

  “这孩子怎么了?”

  浴室的傅思安也知道这样下去不行,软软糯糯地说道:“我已经是大孩子,要自己穿衣服,妈妈不能偷窥我,要保护我的隐私哦~”

  她哑然失笑。

  自己的宝贝暖暖居然那么懂事了?

  而此刻的另一边。

  傅霆深一阵头疼,他的面前正是往日冷静沉稳,号称傅霆深第二的傅思安,他唯一的儿子,眼下居然在撒泼打滚,求蓬蓬裙?!

  陆希暖哭的可惨了,两条小腿在地板上蹬着。

  “我要穿蓬蓬裙!”

  “我要粉色的!”

  “人家是小公主!”

  傅霆深一阵头大,额间青筋直跳,对着门外吼道:“吴源。”

  门口立刻进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有些刻板,不过都是装出来的,戴着一副没有度数的眼镜。

  “老板?”

  “给你半个小时哄好他,晚上六点,我要看见他穿着整齐的出现在我眼前。”

  说完,他大步出去,留下吴源和陆希暖大眼瞪小眼。

  而此刻,一道身影更快的溜进别墅。

  江边,夜色朦胧。

  一艘亮着灯的豪华大游轮正行驶在江面上。

  其中传来不小的音乐声。

  陆安愿穿着吊带雾蓝抹胸裙,坐在最外面的甲板上,手上摇晃着红酒杯,眼神迷离,夜色笼罩着她。

  忽然。

  “陆安愿!居然真的是你!你没死!”

  尖锐聒噪地声音从背后传来,陆安愿没有回头,下一秒,背后传来急促的高跟鞋地声音,甚至带着风声。

  陆安愿将口中的红酒慢悠悠地喝了一口,忽然,身形一闪!

  安月儿瞪大眼睛,险些跌出去,手疾眼快的抓住栏杆,然而紧接着,一只手扼制住她的后勃颈,一个转身,她的腰抵在栏杆上。

  半个身子摇摇欲坠,蓝色的衣裙浅纱在空中飘舞。

  “陆安愿,你要干什么!”

  时隔五年,再次看到这个女人,陆安愿的滔天怒意尽藏眼底。

  手指渐渐收拢,安月儿的脸涨红,死死抠住她的手,艰难吼道:“陆安愿,你放开我!”

  “放开?”

  陆安愿嗤笑一声,声音说不出的薄凉:“五年前你嫁祸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今天的下场?”

  她声音清冷,江上本就冷一些,仿佛一股凉气从安月儿的脚板心钻进去,她看得出来,陆安愿这个害死的贱人真的想杀了她!

  毁了自己的订婚典礼,毁了自己的美梦,是她,全部都是她!

  忽然,她的眼角瞥见了一抹身影。

  眼睛上迅速挤出两滴泪水,楚楚可怜:“安愿姐姐,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对不起……我从来没想过抢走你的位置,你既然回来了,你放过我,我把傅家少奶奶的位置给你腾出来。”

  陆安愿蹙眉。

  “安愿姐姐,你原谅我吧,我真的错了,我……我会带着孩子离开的,不会打扰你和霆深的生活。”

  陆安愿眼眸深沉,孩子?

  几年不见,她肚子里的孩子早就生下来了。

  她余光微瞥,发现一道人影正在靠近。

  呵呵……

  她说是谁呢,原来是正主啊。

  “安月儿,你想玩?好啊,我陪你玩。”

  安月儿还没明白她什么意思,脖子上的手忽然消失,只见陆安愿漫步离开,留下一道残影。

  紧接着,一道黑色身影更快,安月儿眼疾手快的抓住,大喊道:“霆深,你要去哪!”

  傅霆深刚才看见了,陆安愿,肯定是她!

  一颗凉了那么久的心,像是火热了起来。

  她没死!

  一双如鹰般的锐利双眼盯着安月儿,阴冷道:“她是陆安愿,对不对?”

  安月儿下意识的一抖,她今天过来可是利用了自己的孩子,更是打通其他的关系才能出现在这,要是傅霆深真的见到陆安愿了,万一……

  “不,不是她。”

  “安月儿,滚!”

  他猛然甩开她的手,大步离开。

  内舱里,陆离看着自家的小妹,脸上都是温柔。

  傅霆深进来就发现陆安愿正和陆离卿卿我我,耳鬓厮磨。

  五年不见,她愈发的明艳动人,但……她居然敢跟其他的男人在一起,陆离,新崛起的陆氏集团的老总,陆安愿,你真是长本事了!

  兴许是机会,陆安愿和旁边的人说了什么,去了洗手间。

  傅霆深大步跟上。

  陆安愿的肤白如脂,一路上不少的男人靠近,可紧随着被身后强大气场的男人震慑住。

  刚进了洗手间,一股大力猛然袭来!

  “砰”地一声!

  “唔……”

  陆安愿吃痛皱眉,当视线触及到眼前的男人,她的心居然还是不由自主的慢了半拍。

  傅霆深大力的恨不得捏断她的手臂。

  盯着怀中的女人,傅霆深咬牙切齿:“陆安愿,真的是你!”

  女人抬眸,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冷漠地说道:“这位先生,你认错人了吧。”

  “认错?陆安愿,你在我的梦里折磨了我整整五年!你跟我说认错?我告诉你,就算你化成灰,我都认得你!”

  傅霆深想到外面的男人,像明白了什么似的,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怒气腾腾道:“你现在是巴结上了陆家的公子,不把我放在眼里么?”

  梦里折磨了五年,不把他放在眼里?

  陆安愿笑了,刹那间日月都黯淡无光。

  红唇轻启,讽刺道:“请问傅先生,我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吗?别忘了,陆安愿在五年前就已经和你离婚了,更是被你亲手送进大牢,死在里面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陆安愿,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话音刚落,她抬手打开男人的手,转身要走。

  结果下一秒,她被大力拉回来,撞在墙上,男性的荷尔蒙顷刻间爆发。

  傅霆深抓住她的双手单手将其控制在头上,另一只手抬起女人的下巴,目标对准红唇俯身吻过去!

  傅霆深的吻很粗暴,毫不怜惜,像是一头凶猛的野兽乘着自己的本能。

  陆安愿身形一怔,激烈的反抗,可男人的手力气大得惊人,她两只手居然都没能挣脱开。

  陆安愿攥紧拳头,纤长的小腿猛然抬起,打算直接来个暴击,然而钢踢出去,男人居然夹住她的腿。

  傅霆深后退了些,眼中带着些许的红血丝与迷离,大拇指的指腹摩挲着陆安愿丰满的唇形,声音沙哑:“安愿,你不乖~”

  陆安愿气急,五年前的男人,就算再冷漠,至少也是相敬如宾,她以为嫁给了爱情,结果是误入了坟地。

  五年后,他却敢将自己堵在洗手间,如此的大胆!

  “傅霆深,你放开我!”

  “刚刚你不是还说不认识我么?安愿,你撒谎。”

  男人把头埋进她的颈项之间,淡淡地香水味钻入他的鼻尖,她还是喜欢用那款‘迷迭’。

  五年了,他每每做梦都会梦到她,梦到女人在监狱里被大火烧死,一尸两命,绝望地伸手,说自己为什么不救她。

  他明明只是想让她认错而已。

  “陆安愿,只要你求我,你向我妈认个错,我就让你回来,我们之间的离婚协议也作废,我们重新结婚。”

  他的声音低沉,这是他最大的让步。

  陆安愿又笑了,她明明是故意把人引进来的,此刻却还是忍不住的红了眼。

  “傅霆深,你把我当什么了?你的玩物?招之即来挥之则去?”

  男人眯起眼睛,又俯身过去,依然粗暴地吻。

  陆安愿拼命的反抗,在傅霆深放肆时,猛然咬了下去!

  “唔……陆安愿,你敢咬我!”

  血腥味在口腔中顿时蔓延开,陆安愿红着眼,抬手一巴掌!

  “啪——”

  响亮的一耳光,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陆安愿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盯着眼前的人,眼底一片薄凉,厉声警告道:“傅霆深,我告诉你,如果还有下一次,我会以骚扰名义起诉你,我会让你人尽皆知!”

  她转身拿起自己的包,撞开他朝外走。

  傅霆深眯起眼睛,捂着嘴角的血迹,却是不怒反笑。

  他的小妻子……五年之后愈发的野性了。

一人㖭上面㖭下感扇贝的小说一般指的是什么意思

  靳霄是半夜回来的,他还没来得及开灯,黑暗中就传来了女人的苦苦哀求和哭泣声。

  靳霄开灯动作顿住,他靠着月光走到床边,床上的阮新月整个身体蜷缩在一起,脸闷在被子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哭泣声,嘴里还说着一些梦话。

  话语间能听出来,她被自己母亲误会,似乎并没有得到谅解。

  靳霄心头划过一丝异样,黑夜中他看向阮新月的目光,带着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的心疼。

  下一刻,靳霄的手抚上了她微微颤抖的肩膀,轻轻安抚。

  “不怕阿月,我相信你。”

  他的声音低哑温柔,带着哄意。

  阮新月就像是听到了靳霄的话一般,不仅不再哭泣,还翻了个身,下意识的伸出手抱住了靳霄的腰往自己怀里拉,在拉不住的情况下,她干脆自己凑了上去,脸颊在靳霄的腹部蹭了蹭。

  靳霄无奈的笑了笑,好在回来之前洗了澡,直接脱了鞋子抱着阮新月睡了过去。

  早上的筒子楼很热闹,鸡鸣鸭叫狗吠声一应俱全。

  阮新月睁开眼睛,就着这吵杂的声音开始出神。

  她做梦了,对象是狗男人靳霄。

  问题是,她还很享受很有安全感,感觉很NICE。

  就,还有点舍不得和他离婚。

  “啊——”

  阮新月痛苦的哀嚎出声,带着犀利的破音拉长。

  “怎么了?”

  耳边忽的传来一道磁性的熟悉声音。

  阮新月还张着嘴,声音戛然而止,愣愣的转过头,正对睡在她身边的狗男人。

  他似乎刚醒,浓密的睫毛半耷在眼睛上看她,赤裸着半身,又欲又帅迷人眼,但似乎对阮新月怪异的行为并没有觉得奇怪。

  “没,没事。”

  阮新月避开了和靳霄对视,并迅速的起床进了浴室。

  因为空间有限浴室和洗手间是一体的,在里面做了个小隔间。

  等到阮新月慢吞吞的洗漱好出来的时候,靳霄已经穿戴整齐,老头衫配牛仔裤,无一不在嘲讽阮新月是只不配荣华富贵的土狗。

  “我买了早饭。”靳霄说。

  “嗯,好的,谢谢老公。”

  阮新月没有把事情表现在脸上,依旧和平时一样温温柔柔的。

  “嗯。”

  靳霄点点头,这才进浴室洗漱。

  等到靳霄出来的时候,阮新月正在喝稀饭,吃饭速度很慢,桌上的包子基本没怎么动。

  靳霄上前拿了一个包子,皱起眉头。

  “怎么吃这么慢?”

  阮新月在想事情,听到靳霄的声音才回过神来。

  “早上没有吃早饭的习惯,有点没胃口。”

  她都是睡到中午起床叫个外卖,心情好给靳霄送个饭,心情不好就继续躺着。

  靳霄皱了皱眉。

  这一年他出门都很早,每次离开的时候阮新月都在睡觉,所以压根就不知道阮新月有不爱吃早饭的毛病。

  “不吃早餐对身体不好,从今天起每天都要吃。”靳霄道。

  “嗯嗯,都听老公的。”

  美女的事情你少管,狗男人。

  两个人心里面都藏着对方的秘密,却没有一个人表现出异样来,靳霄还是照常的上下班,不过已经不是去工地。

  盖的那块地已经接近尾声,也顺利的拿到了那块他亲自监督盖的地皮,那块地原本是属于远阳集团的,被他近水楼台先得月顺了过来。

  再加上公司开业,他这些天呆在公司多数,回来之后又会换上破旧的衣裳。

  而靳霄也知道这样并不是办法,他也在找时机跟阮新月坦白。

  阮新月不是他想象中那么弱小,他也并没有那么讨厌阮新月,离婚的事情他暂且并不考虑。

  阮新月就惨了,从那天靳霄随口一说之后,靳霄每天都会给她买好早餐放在微波炉里热着,有一天回来发现她连动都没有动过后,就开始雷打不动的喊她起床,监督她吃完早餐再走。

  几天之后,阮新月已经行走在崩溃边缘,终于再也受不了靳霄。

  她强忍着困意把早餐吃完,微笑着朝靳霄道:“老公,今天可以提前回来吗?我有事情想跟你说。”

  靳霄点了点头。

  “可以。”

  “那我等你回来哦。”

  “好。”

  被阮新月目送出门,叶然已经在老地方等着他。

  刷了遍今早的新闻,靳霄脑海中忽然闪出阮新月今早的模样,陷入了沉思当中,半晌,才缓缓开口。

  “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

  叶然仔细的想了很久,认真的摇了摇头。

  “没什么特别的。”

  “那为什么阿月忽然让我回去早点?她看起来似乎很在意今天。”

  回想起阮新月询问时候的期待表情,他因为想不通眉头皱的很深。

  叶然忽的笑了起来,暧昧道:“今天应该是老板和阮小姐领证的日子吧。”

  一语惊醒梦中人。

  靳霄和阮新月是闪婚,两个人心照不宣的没有提举办婚礼的事情,所以领证那天就算是两人最重要的日子。

  这是结婚的第一年,阮新月重视并不奇怪。

  想通后,靳霄的眉头舒展开来,心情也变得很愉悦。

  “帮我准备点东西,下午回去的时候送给她。”

  “好的老板。”

  叶然犹豫了一下,又道:“调查里阮小姐很不受宠,一直没有工作靠着母亲生活,但据我所知一年前在阮小姐离开沈家的时候,沈夫人就已经把阮小姐的卡全部停了,但那天阮小姐在派出所的表现,看起来并不像是缺钱的人。”

  他小心翼翼的从后视镜里看了眼靳霄。“老板,我觉得阮小姐并不像我们想象中那么简单,对我们来说,也是不定数,您确定就她了吗?”

  今天是结婚纪念日,但也同时时原定计划里,靳霄要和阮新月离婚的日子,准备好的离婚赔偿现在还在叶然那里放着。

  谁知道自从那天之后,靳霄却忽然改变了主意,不想和阮新月离婚了。

  靳霄身形慵懒的靠在椅背上,目光幽深,唇角微勾。

  “如果她真是一匹狼,留在我的身边不是再合适不过么?”

  。。。

  阮新月从外面回来才两点多,按照平常的尿性靳霄应该是在三四点钟回来,她把手机往床上一丢,洗澡去了。

  而在她刚进浴室没多久,靳霄就从外面回来了,手里还提着一个精致小巧的包装袋。

  他听到水声知道阮新月在洗澡,就先把东西放在了一边,正要换衣服的时候,被阮新月扔在床上的手机忽然响起一阵钱掉落的声音。

  “支付宝到账一亿元。”

  靳霄手上动作一顿,很快便恢复如常。

  阮新月从浴室里出来,看到靳霄在外面,她眸中闪过诧异,但很快便反应过来,眸眶迅速的红了起来,吹着眸咬着唇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坐到了桌旁。

  “你根本就不是什么乞丐,你是远阳集团的总裁,我什么都知道了。”

  靳霄皱起眉头,正要张嘴解释,被对方先声夺人。

  阮新月的声音颤抖悲戚,仿佛受了莫大的刺激,不能接受的背叛一般。

  “对不起,我仇富,我们离婚吧。”

  阮新月早就盘算好了,前几天就一直在忙活离婚协议的事情,毕竟像靳霄这种层次的人,离起婚来可能没有那么顺畅。

  能掌管一家公司,最主要还能在一年里将她顺利的蒙骗的人,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所以前几天阮新月没敢表现出异样来让靳霄起疑,才有了今天这局婚姻生死局。

  她觉得自己的理由很充分,并且现在的靳霄又同时还是沈雯的未婚夫,一个人就算是名字不同但总归还是同一个人,他应该也有了要和她离婚的打算才对。

  阮新月料定了这婚离定了,心中十分有底气。

  然而站在她的面前的靳霄,在听到阮新月的话之后,先是一愣,后眉头紧紧蹙起,抿着唇冷冷的看着她,仿佛那个背叛欺骗的始作俑者是她。

  搞得阮新月自己都有些心虚。

  她忍住心中的嘀咕,把事先准备好的离婚协议拿了出来。

  “我打小就讨厌有钱人,对不起这是我的个人问题,都是我不好,所以这次离婚我净身出户,这房子的押金都归你,就当,就当我们都只是对方的过客吧。。”

  “你TM闭嘴!”

  靳霄声音低沉,带着显而易见的恼火。

  阮新月立即乖乖的抿上了嘴巴,睁着无辜的眼睛紧巴巴的盯着靳霄。

  气氛一时间有些沉闷。

  结婚一年来,靳霄从来没有对阮新月生过气,以至于阮新月真的以为靳霄只是一个老老实实的小白脸,就是有点面瘫。

  但此时他周身散发出来的气场,说话时候的威慑,又无一不在告诉阮新月,眼前的这个男人已经不是她记忆中的那个男人了。

  或许是因为心虚的原因,又或者是因为在靳霄的身边乖顺惯了,阮新月没敢再继续说下去。

  靳霄此时不仅仅只是生气,对于阮新月今天忽然提离婚这件事情,他还觉得讽刺又无语。

  脑海中闪出她酒吧打人,踹豪车,以及两次听到的转账提示。

  这特么叫仇富?呵,大概只是厌他罢了。

  越想靳霄越恼火,但很快,他就把心里的火气压了下来,不着痕迹的深吸一口气。

  “我不同意离婚,隐瞒身份的事情,我可以解释。”

  一开始只是觉得阮新月适合,但当阮新月提起离婚的时候,他心中却隐隐有些不畅快,以及潜意识里的抗拒。

  他把这些感觉统一归纳为了适合。

  “男人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更何况我仇富,对不起老公,我们不适合,还是离婚吧。”

  阮新月再次上纲上线,带着哭腔坚持道。

  靳霄意味深长的看了阮新月一眼。

  “阿月,你确定非要和我离婚吗?”

  阮新月不假思索的点头。

  “不纯粹的婚姻,就是一盘散沙,风一吹就散了。”

  “行。”

  靳霄这次回答的很干脆,在阮新月眸中现出丁点喜色的时候,靳霄的声音幽幽传来。

  “十个亿,我就和你离婚。”

  阮新月:??!

  “十、十个亿?”阮新月的表情僵在脸上,声音间掺杂着不敢置信。

  靳霄一本正经的点点头,并没有要和阮新月开玩笑的意思。

  “既然执意要离婚,总归是要拿出点诚意来,十亿对于我来说并不多。”

  阮新月:凡尔赛狗王之王靳霄。

  她气的说不出话来。

车上他一下又一下的撞着 走撞深深

  这厢刚躺到床上,秦墨也跟着走了进来,只不过表情仍是先前那般浅淡。

  就着煤油灯,姜云暖侧头细细地打量起他来。

  高挺的鼻梁,单薄的嘴唇,如剑锋般的眉毛。眸子如同一口古井般清澈却又深不见底。可能是常年呆在书院读书的缘故,他的皮肤并不是像其他农夫一样的小麦色,反而有些白皙。虽是一身短褐粗布,穿在他的身上,竟显出一股说不出的清贵。

  “怎么了?”秦墨发觉自己的小媳妇傻傻地盯着自己瞧,心底凭空淌出一丝涟漪,连带着说话的声音,都比平日里柔和了几分。

  这样一幅君子图,再加上秦墨柔和入骨的低音炮,让姜云暖这个声控觉得自己的少女心简直酥得不行。原主之前是被驴踢了脑袋吗?竟然会舍弃秦墨这样的极品,喜欢郑文杰那个渣男!

  “啊……没什么,就是想谢谢你,今日这般维护我。我原以为,你会听大嫂她们的话,将我休了呢。”

  毕竟她这个形象还是挺给他招黑的。

  “你是我媳妇儿,我护着你是理所应当的。日后大嫂若是再找你麻烦,你不必理会。大不了,咱们分出去单独过。”秦墨看了姜云暖一眼,边脱上衣边对她说道。

  没有哪个女子不喜欢丈夫对自己百般呵护的,就算她姜云暖是个又丑又肥的大胖子。不过秦墨既然能对她说出分家这个词,足够表明他从心里是站在她这一边儿的。

  这让姜云暖在心里又小小地窃喜一把。“暂时不用。大嫂她们欺负我又不止一日了,我早就不放在心上了。只是,我想不通,都是一个娘生的,大哥怎么就与你差了那么多呢?”

  据原主的记忆,秦守除了名字不靠谱之外,心性更不靠谱。胆小懦弱,却又特别喜欢赚小便宜,甚至对亲爹亲娘都扣得要死。有什么好东西就算藏到发霉也不会拿出来……这样的人居然和秦墨是兄弟,姜云暖表示真的有点不信。

  “父亲年轻时在官场经历过难事,有一段时间迫不得已才把我们三个兄弟寄养在别家。后来,爹娘回到莲花村几年,才将我们三兄弟接回来。那个时候,大哥已经在养父母家成了亲。娘虽然不看好大嫂的性子,但也不好说什么。平日里小吵小闹的,爹娘也权当没有看见。”

  姜云暖好奇了,“那墨哥你被寄养在何处?”

  “长安廷尉府。”

  怪不得她总觉得秦墨的身上不但没有一般农夫的粗鄙,反而处处透着一股子不凡。

  廷尉那可是这个时代的高官显贵!秦墨的叔父又是极其看中这个侄子,所以,秦墨才没被教歪。

  啧啧。也难怪柳叶儿一心一意地想要嫁给秦墨。姜云暖越听越觉得自己捡到宝了。

  “墨儿,云娘,出来吃饭啦。”

  直到屋外响起刘氏的呼喊声,二人才从各自的思绪里走出。

  秦家一大家子因为还未分家分灶,所以都是十几口人团团挤在一张小圆桌旁吃饭。

  姜云暖进厨房的时候,秦父秦母,秦老大和秦老二带着迅哥儿和春姐儿已经坐在了桌边。

  秉承着管住嘴迈开腿的减肥理念,姜云暖主动地上前盛饭,钱氏将馒头端出去以后,就站在她旁边儿准备端饭。

  一碗。两碗。三碗……直到盛出最后一碗,锅里就只剩一口米粥汤,更别提米粒儿了。

  姜云暖斜眼看着钱氏,看着她得意的眼神儿,手都气抖了。钱氏平时可没这么勤快得守在一旁端饭!摆明了是故意报复!

  突然姜云暖眼珠子一转,瞥了一旁得意洋洋的钱氏一眼,索性拿着空碗就走了出去。

  “云娘,你怎的不吃米粥?”刘氏看着她手里的空碗,疑惑道。

  “米粥做少了。娘,我体格大,少吃一顿没关系的。”姜云暖寻了个结实的树墩凳,就老实地坐在秦墨身边啃馒头。

  其实就算是有米粥,姜云暖也没打算吃。她前世上大学的时候,同宿舍的同学就是一个小胖纸。凭着不吃晚饭,一个月后竟真的瘦了!对于如今的姜云暖来说,这一个白面馒头就是法外开恩了。

  可秦墨不知道姜云暖心里的想法,冷着脸皮就把自己面前的米粥推到她面前。

  “吃。”

  一个字,简单粗暴,令人毫无抗拒之力。

  “墨哥,你今天下午做了那么多事,不多吃点怎么行?你吃!而且,我少吃一碗粥而已,饿不死人的。”

  说着,姜云暖又把粥碗推了回去。

  她这个体格,行动不便不说,内分泌还特别紊乱……最关键的是这样一个丑八怪怎么看怎么配不上秦墨!

  容貌是天生的,这个她无能为力。可是,她起码要让自己的身材苗条起来。

  “……”

  秦墨一时也没想到,自己的小媳妇儿心里正打着减肥的小九九,只以为她是没饭吃耍起小脾气,无奈地叹了口气,将自己碗里的馒头放到她面前。

  钱氏先前在河边被秦守打了一巴掌,到现在还隐隐作痛。看到秦墨对姜云暖这么好,钱氏的嫉妒之火莫名就着了,出口的语气别提多酸了,“四弟对云娘可真好。要我说,云娘你就别再对郑少爷念念不忘了。我下午听周大伯说,你妹妹都给郑家生了一对龙凤胎了。你若是回去坏了人家的好日子,可就伤天理了呀。”

  钱氏的话一出,秦家人的脸一个个地都拉了下来。

  姜云暖明显感觉到秦墨周围的空气跟安了空调似的,十足的冷。

  赤果果的嫉妒!

  这个钱氏是存心挑拨离间吧!

  “大嫂,一个人这辈子哪能不遇到几个人渣呢?我墨哥长得比他好,身材比他好,读书比他还勤奋。我饿了会给我猎野鸡,渴了给我烧热水,有人欺负我还会帮我出头。最重要的是,不会那么肤浅,以貌取人!就姓郑的那个一无是处的小白脸,拿什么跟我墨哥比?墨哥你觉得呢?”

  确实,像郑文杰那样的二世祖,只有姜柔柔那种胸大无脑的小白莲才会看上。而秦墨这种一心一意的好男人才是她中意的归宿。

  姜云暖的马屁越拍越嗨,语气中甚至还带着一丝小傲娇。那得意的笑容瞬间让秦墨觉得,他这个小媳妇儿其实挺可爱的。

  “说的不错。”

  “二嫂若是嫌弃云娘的饭量大,大可与我说一声,咱们分家便是。用不着使这些小手段,让云娘饿肚子。我自己的媳妇儿我还是养的起的。”秦墨不动声色地将一条小鱼放进姜云暖的碗里,淡淡道。

  钱氏和王氏看着姜云暖碗里的红烧鱼,口水都流下来了。分家,以前不可能,如今更不可能!

  “四弟,你这话可就不对了。好像我让云娘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云娘平日里可没少抢迅哥儿和春姐儿的米粥吃,我和你二嫂念在一家人的份上,也没将她如何。今日是家里的米缸正好空了,才不够她的嘴。她能吃且多吃点,爹娘蒸了那么多馒头,难道还不够她吃的吗?”

  分家,分家,必须分家!

  有这种奇葩嫂子在,姜云暖连馒头都吃不下去!而且绝不能由她们自己提出。

  秦墨能为了她与哥嫂分家,她很感激。但等她们日后的生活好起来了,免不了要被戳脊梁骨议论,存心不想帮衬亲哥哥。所以,想要钱氏和王氏心甘情愿地提出分家,还真要从长计议。

  但,在此之前,她必须表明立场,让这两个奇葩不要随意找她的麻烦!

  “以前是我不对,在这里给大嫂二嫂赔罪了。正好后日县城有集会,我会买些白米回来赔给你们。”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好像我们存心跟你要什么一样!”钱氏说了那么多都是想挑事儿,最后事儿没挑起来反而又惹了自己一身骚,脸上的表情别提多难看了。

  “够了!一天不嚼舌根会死吗!你若是吃完了就带着迅哥儿进屋睡觉去!”秦守不想把自己这个一语惊人的弟弟得罪透了,至少目前不想因为钱氏这头蠢猪,白白错过今晚的红烧鱼。

  “哼!去就去!”

  人虽然离开座位,可钱氏的眼睛可是一直盯着桌上散发着浓郁香味的鱼,直到进了自己的屋子,盯着姜云暖的眼神还带着嫉恨呢。

  一顿没有钱氏的晚饭,秦家人吃的格外地和睦。饭后,姜云暖十分乖巧地接替了婆婆刘氏的洗碗工作,美其名曰,饭后消食。

  等到一切收拾妥当回屋,姜云暖就觉得自己满身臭汗。

  果然,管住嘴,迈开腿是有用的。坚持下去,她就不信自己不会瘦成一道闪电!

  “我烧的鱼不好吃?”姜云暖刚喜滋滋地拿出换洗衣裳准备睡觉,就听到秦墨凉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顿时警铃大作。

  “好吃!比姜府的大厨手艺还好!真的,墨哥,给你点个赞!”姜云暖心虚的笑道。

  “那你为何还吃那么少?别拿胃口不佳云云敷衍我。”

  姜云暖刚要开口就被秦墨又一句话顶了回去。也是,若是她胃口不佳,那么这身肥肉还真没有存在的道理。

  可是她总不能告诉秦墨,她要减肥所以才节食的吧?依照秦墨的个性绝对会马上去厨房给她拿几个馒头看着她吃完!

  “早前在河边不都答应了乡亲们,给他们分鱼赔罪的吗?我胃口太大,若是吃光了,那就是食言而肥,本来我的名声就不好,再把你拖下水就是我的不对了。”姜云暖小声嘟囔着。

  “所以你还是为我考虑了。”秦墨挑眉。这小丫头找的理由还真是贴心啊。当真以为他看不出她的小心思了。

  “嗯嗯!”姜云暖点头如捣蒜。

  知道她不会说真话,秦墨也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明早我要同爹娘一起到地里秋收,你在家里乖乖地。实在无聊就去隔壁找小虎子的娘说说家常。”

  “嗯。”

  其实姜云暖明日也想上山碰碰运气。

  秦家实在是太穷了,就算是分家也分不出什么东西给她们夫妻俩。而且,她的那点嫁妆也快花干了。分家以后,她能少吃,可不能让秦墨一个壮汉子也跟着她减肥吧?

  她前世虽是金融博士,但大学专业其实是医学。虽然不精通,但是能吃能用的草药还是能分辨出来的。如果运气好,能找到几株草药,哪怕最基础的也能换些铜板。总比她整日坐在家里无所事事,坐吃山空强上许多吧。

  但是这些话,姜云暖并不打算与秦墨说。秦墨如果知道了,绝对不会让她一个人上山的,只能等他出门了,她再想法子避开钱氏和王氏,上山去。

  “墨哥,商量个事情呗?我想去河边洗澡。”

  “不行。”听了姜云暖的话,秦墨的脸立马变得臭臭的。

  “那……我去河边打水回来洗,成不?”姜云暖低头闻闻身上的味道,再次小心翼翼地出口问道。

  “不行。”

  “……”

  “你等着,我去烧水。”

  大约半个时辰,秦墨就烧好了三小桶热水,足够姜云暖洗了个热水澡。

  换上干净的衣裳,姜云暖就从嫁妆箱子里抱出一床被子铺在地上,准备睡觉。

  啥?问她为什么不去床上睡?

  那床本就有些摇晃了,眼下秦墨还躺在上面。就她这个吨位,睡上去的话,那床还不得直接散架?

  就算那床撑的住她俩,她这个宽度,起码得占三分之二的床位!万一她夜里睡觉不老实……

  唔……那画面太美,她实在不敢想象。

  而且,她们至今没有圆房。

  一方面是因为之前她们双方都不肯,另一方面是就这样的身材躺到秦墨的身边……她不想让秦墨对她稍微改观一点的形象幻灭。

  三思之后,还是她打地铺是明智的选择。

  “你干什么?”秦墨洗完澡进屋的时候正好看见姜云暖坐在地上,看着床铺发呆。

  “打地铺啊。虽说已经立秋了哈,但是你知道嘛,我胖,怕热。我看我还是睡地上,凉快。嘿,嘿嘿。”

  “胡闹!地上冰,着凉了怎么办。你放心,我不碰你便是。”秦墨冷着脸就把姜云暖拉上床。

  秦墨认为,姜云暖不肯到床上睡是还不想与他圆房。心里不知怎么竟有些不自在,下意识地力气就使大了一点,疼得姜云暖倒吸一口凉气。

  这男人的力气可真大!

  好歹她也是一个女孩子,就不能轻一点吗!

  姜云暖负气背对着他就躺了下去。他的背很宽厚,温热的触感让她莫名地消了火。

  其实仔细想想,如果秦墨不将她拉上来,理所当然地任由她睡在地上,那有这样一个冷漠无情的丈夫,她又有什么好庆幸呢?

  一夜好眠。

  等到姜云暖醒来的时候,身边早就没了秦墨的身影。麻利地起床,找了身便于行动的粗布衣裳穿上,姜云暖才出了屋子。

  此时天还黑着,估计也就四五点钟。秦家的人都还没起来,那秦墨起那么早去哪了?

  不管了,他那么大的人,总不能丢了吧。

  姜云暖摇摇头,不再想他,走到秦家屋后的菜地里,摘了一颗大白菜就回到厨房准备做早饭。

  既然准备好好过日子,就得从最基本的活儿开始。让所有人都知道秦家四媳妇儿是真的知错就改。毕竟,秦墨没有做错什么。她能不能成为一个贤内助,这个不可知,但起码不想以后成为秦墨的累赘。

  利落地将馒头放在笼屉里蒸上,姜云暖这才打量起厨房里的东西。油壶里的油是去年收的菜籽榨的,好的油秦家真的没钱买。更别提酱油,醋这些调味品了。连最基础的盐,都少得可怜。

  现代那么多大小餐馆为什么那么受欢迎,除了极少数有秘方之外,大多数都是靠调味赢得客人的青睐。秦家一年四季吃的基本就是野菜树叶,再没点滋味儿,还怎么下口。

  看来明日去集市上,调味品的问题也要解决。姜云暖如是想着。

  钱氏和王氏刚刚起床,就看见厨房升起了炊烟。两人狐疑地相互看了看,便朝里面走去。待看清厨房里忙碌的人影后,两人的嘴巴都能塞进一个鸡蛋了。

  “呦!二弟妹你快看看,是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一向好吃懒作的云娘今日怎么早早爬起来做饭了?该不会是想要给咱们投毒吧?啧啧,我可是不敢吃她做的饭。”钱氏看着洗漱得干干净净地姜云暖,昨天受的气莫名地又窜了上来。

  “大嫂你别说笑啦!人家可是城里的千金小姐,从小都是佣人伺候大的,哪里下过厨房呀。我看呀,八成是云娘昨晚赌气没吃饱,见咱们没起来,准备偷偷拿个馒头充饥呢!”王氏眯着眼睛,呵呵笑着,其实眼底的敌意大着呢。

  这莲花村本来就是个穷苦的地方,突然嫁来一位养尊处优的千金小姐。想想人家从小吃得好,穿得靓,嫁的还是村草,全村的女人都对她嫉妒着呢。偏偏这千金小姐脾气不好,还生得这副尊容,本就不待见她的女人们,自然想把她踩进尘埃里,以显示出自己的优越感。

  钱氏和王氏就是这群女人之首。

  虽然自从姜云暖醒来,就变得十分难对付,但钱氏和王氏就像打不死的小强似的,依然没改欺软怕硬的坏毛病。

  自家的妯娌带头欺负,可见原主之前有多惨。

  “一大早地不洗衣做饭去,都站在厨房门口做什么!”刘氏一起床就听到两个儿媳妇叽叽喳喳地冷嘲热讽,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

  “娘,不是我们不干活。你看看,云娘一大早就跑到厨房来偷吃馒头,还差点把厨房烧了,我们怎么做饭呀。”钱氏委屈地说道。

  “就是。娘,我也看着呢,这回大嫂没说错。”

  刘氏伸头往厨房里看了一眼,果然看见姜云暖这抓抓,那碰碰,再看看那些轻烟,误以为她是真的把厨房当过家家了,对着厨房门口喊道:“云娘,你没烧着哪儿吧?快点出来,以后做饭烧火就让你嫂子们做,你没下过厨房,若是伤着可怎么办呦!”

  很显然,她们认定了姜云暖一个小姐,怎么可能会做饭呢。

  “娘,我真的是在做饭。”姜云暖早就听见钱氏在外面叽叽喳喳,懒得和钱氏争吵只是不想让她们进来给她添麻烦,才任由她们说闲话,不出声。没想到刘氏正好起来了,还认为她把厨房点着了,有些无奈。

  “是不是做饭,进去一看便知。娘,咱们进去看看云娘到底搞得什么鬼!”

  钱氏和王氏一边一个搀着刘氏,刚进厨房便看见,刚出蒸笼还在冒着热气的馒头,铁锅里的炒白菜散发着浓郁的菜香。

  这是怎么回事!

  姜云暖居然真的会做饭!

  这怎么可能呢!

  “云娘,你……你没烧了厨房?”刘氏惊讶地盯着做好的饭菜,钱氏和王氏也是一幅不可置信的模样。

  姜云暖瞧瞧看傻了的两位妯娌,叹了口气,“娘,我没说过我不会做饭喃?大嫂二嫂!收拾下碗筷,可以吃饭了。”

  天色大亮,秦家老小陆续都起了床。

  姜云暖把蒸好的馒头,炒好的白菜端上桌时,一家人全都直勾勾地看着她,那表情跟活见鬼没什么区别。

  只有秦墨施施然地从外面回来,路过厨房时,说了一句,辛苦了。好像他什么都知道似的。

  “爹娘,我以前很少进厨房,这顿早饭本该成婚第二日就烧的。今日总算是补上了。你们快尝尝看,好不好吃?”姜云暖一脸惭愧地看着秦家夫妇解释道,搞得夫妇俩莫名地感动起来。

  “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昨晚就没吃几口,忙活一早上肯定饿了,快去擦擦汗,喊墨儿来吃饭吧。”

  刘氏本来对姜云暖还有些不放心,经过这顿饭是彻底相信了她是真的要好好过日子了,因而心情也舒畅不少,连说话都是少有地笑眯眯地。

  一顿饭,秦家人吃得心思各异。吃了早饭,秦家的人都去了地里收稻子。

  钱氏和王氏再不情愿,还是被刘氏勒令留下洗碗洗衣,顺便照看两个娃娃。

  姜云暖乐得轻松,刚回屋梳洗一下出来准备去山上碰碰运气,就听到钱氏和王氏的声音。

  “真不知道爹娘被她灌了什么迷魂汤!不过就是做了一顿早饭而已,就把她夸上天了!咱们自从嫁到秦家不知道做了多少活,也没见娘夸咱们一句!”

  “谁让人家是城里的小姐。唉,都怪咱们没有一个有钱的爹呦!你看看大伯和秦海,窝囊鬼一个,哪里比得上四弟一表人才!”

  “我呸!什么城里的小姐!不过就是没人要的破鞋罢了!被未婚夫抛弃,成了整个县城的笑料。呵呵,若不是出生在有钱人家,就凭她生的又肥又丑,连咱家四弟都不可能要她的。”

  “这话不错。若不是公爹的腿坏了,用得着姜家施舍的那几贯钱么!想想她在村里捣乱弄坏的东西,咱家都倒贴了多少钱了!应该是她配不上咱家四弟才对!”

新冠疫情已致10亿学生受影响东京奥运会或闭门举行?

  8月5日电 综合报道,据美国约翰斯·霍普金斯大学的最新统计数据,截至北京时间5日7时34分,全球新冠确诊病例已超1844万例,累计死亡近70万例。多国疫情持续反弹,东京奥运会不排除闭门举行?与此同时,新冠疫情已造成全球10亿学生受影响;疫苗的研究也仍在路上。

  人们戴着防护口罩,走进巴黎的韦斯特菲尔德论坛(Westfield Forum des Halles)购物中心。

  10亿学生受影响

  工作日平均延长48.5分钟

  据联合国估计,新冠疫情对全球超过10亿学生造成影响。

  联合国秘书长古特雷斯当地时间4日表示,新冠疫情造成了人类历史上最严重的教育中断,学校长期停课将进一步加剧学习机会的不平等,国际社会必须采取“大胆措施”,积极应对这场危机。

  联合国简报表示,首要行动是疫情在当地传播得到控制后重新开学。古特雷斯还呼吁加大对教育的投资。

  而近日另一项专家研究显示,随着新冠疫情发生,人们在被迫转入远程工作后,工作日平均延长了48.5分钟。同时,员工开工作会议的时间多了13%。一天内公司往来的信函比新冠疫情前增加了1.4倍。

  资料图:疫情下的东京。

  疫情持续反弹

  东京奥运会或将闭门举行?

  据日本广播协会电视台统计,截至当地时间4日20时30分,日本当日新增1235例新冠确诊病例,单日新增确诊病例再次超过1000例。最近一周内,只有3日新增确诊病例低于1000例。目前该国累计确诊41451例。日本厚生劳动大臣加藤胜信4日在记者会上表示,若未来新冠病毒感染者数量以更快速度增长,则有再度发布“紧急事态宣言”的可能性。

  而其中东京都4日新增确诊病例309例,已连续8天超过200例。东京奥组委发言人高谷正哲4日表示,东京奥运会的所有利益相关方都不愿意看到奥运会在没有观众的情况下举行,但最终如何举办奥运会,还要看疫情发展的形势以及各方磋商的结果。

  当地时间6月24日,在新冠疫情下,俄罗斯举行纪念卫国战争胜利75周年红场阅兵。开始前,一名戴口罩的女士在红场上。

  新冠疫苗仍在路上

  俄拟明年初开展面向未成年人试验

  俄罗斯“加马列亚”流行病与微生物学国家研究中心主任金茨堡4日表示,该机构计划于2021年1月至2月开始面向俄未成年人开展新冠疫苗试验。将在针对俄成年人的新冠疫苗三期临床试验结束后启动,有关成年人试验将于本月开始并持续5个月。

  目前,俄共有17家科研单位正在研制至少26种新冠疫苗,其中“加马列亚”中心的疫苗研制进度最快。该中心实施的新冠疫苗一期和二期临床试验分别于7月14日、8月3日结束,结果达到了俄疫苗安全和有效标准。研发单位正等待俄卫生部对该疫苗注册认证。“加马列亚”中心计划在8月启动新冠疫苗三期临床试验,接种观察约2000名成年人。

内检的时候医生手指伸好长 去医院做b超被㖭B

  “对不起,没有。”

  “请问……”

  一家又一家医院,医生几乎将整个T市的医院都跑遍了,最终得到的结果都是“对不起,没有!”

  再次从医院出来坐上车的医生突然笑了出来,他什么时候竟也像个愣头小子了,明明一通电话就可以解决的事情,他偏偏要像证明什么一般,非得自己亲自去问。虽然没有找到那个小女人他很失落,但是现在的结果起码说明,她还是安全的不是么?

  再次发动车子,他向自己的别墅驶去,虽然他知道夏小暖是绝对不可能自己回到那个地方的,但是,哪怕就是一丝飘渺的希望,他也不会放弃。

  车停在门前,他不顾管家的询问,大步的向他们的卧室跑去。

  没有!卫生间,没有!客厅,没有!

  那种茫然的无力感再次向他袭来,他坐在沙发上拿过茶几上的烟,“她还没有回来么?”

  张叔知道他问的是夏小暖,两人一起出去的,如今只有医生一个人回来,还是这般模样,自然是心知肚明,他摇摇头,“还没有。”

  打火机的光火在暗夜里忽明忽暗,他挥手让张叔先下去睡,现在,他满脑子里都是那个小女人离开时满脸委屈的模样。

  连着抽了几支烟,医生才烦躁的从沙发上站,他走到房间的阳台上,有风灌进他的领口,让他的头脑更加的清晰,他知道自己卑鄙,用手段得到了夏小暖,可是,除了他,还有谁能能保护住那个小女人呢?

  突然,透过细密的雨帘,一个娇弱的身影闯进了他的视线里。

  是她?

  一股莫大的喜悦冲上了他的头顶,他急忙转身跑下楼里冲向别墅外,在他房间阳台对面的那棵树下,一个小小的身影狼狈的蜷缩在哪里。

  “暖暖,暖暖?”

  医生急忙跑过去,将那个已经浑身被淋头,昏迷的小女人拦在自己的怀中,紧张的轻拍着她的脸叫道。

  夏小暖缓缓的张开眼睛,看着自己面前这张放大的脸,嘴角突然扬起了一抹笑容,“医生,你回来啦,我……我好冷。”

  医生心痛的将怀中的女人抱的更紧,忍不住轻声呵斥,“你是傻的么,回来了怎么不知道进屋,还下着这么大的雨!”

  夏小暖浑身冻得发抖,就连吐出来的气息也泛着一股寒气,她伸出手攥紧男人的衣领,也不知道是清醒着还是呓语,声音断断续续的,“他说要跟我分手,可是,我不想,我听得出来,他……他也不想,他很痛苦的,医生,你帮帮我,帮帮我们。”

  夏小暖的话比现在下着的大雨还要凉,医生攥紧了自己的拳头,看着脸上泛着不正常红晕的女人,咬牙切齿的低吼着:“在我的身边你就这么痛苦?宁可……宁可来糟蹋自己来惩罚我?”

  回答他的只有周围的雨声,夏小暖已经晕了过去,任由医生怎样叫都叫不醒,他急忙将夏小暖抱回他房间的床上。

  在回过头来的时候,夏小暖被浇湿的衣服,让里面的肌肤若隐若现,尤其她穿的衣服还是红色的礼服,想要下楼叫阿姨上来帮她换。

  “子轩,子轩。”

  女人呓语声清晰的传进他的耳中,医生脚步一顿,猛地一拳砸到墙上。

  “夏小暖,这是你自找的!”

  医生回过身来,看着病床上已经烧得迷糊的女人,猛地撅住她的双肩怒吼着:“你这个蠢女人,你给我醒过来,你以为他是真的爱你么?从头到尾,爱你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我!医生!”

  愤怒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寂静的空间里面,夏小暖许是被他捏痛了,蹙紧了眉头睁开眼睛,眼睛发光的看着面前的男人许久,才委委屈屈的开口说道:“医生。”

  原本正游走在愤怒边缘的医生,听到她的声音,纵使是有天大的怒火也烟消云散了。

  “嗯!”他轻声回答,指尖擦过她眼角的泪水,像是自问自答,“安分的跟着我,难道不好么。”

  窗外细雨绵绵,房内温暖如春!

  激情过后,医生看着蜷缩在自己臂膀里的小女人,圆润白皙的肩头,让他忍不住想要触摸,可是却又像是怕亵渎般,不敢尝试。

  突然传来手机的铃声,医生怕吵醒夏小暖急忙下床寻找,最终在她的手包住翻到自己的手机,看着屏幕上没有名称的号码,医生蹙眉抬头看了一眼在床上熟睡的女人拿着手机走向了阳台。

  “喂!”

  “季总,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做了,您看这尾款……”

  医生蹙眉,靠在阳台的护栏上,看向房间见里面不安的翻身的女人,手指捏向了自己的眉间,许久才吐出一口气说道:“明天这个时候你就应该已经收到了。”

  “好的,好的,谢谢季总,以后我一定滚得远远地,再也不会出现在你们的跟前。”电话那边的声音谄媚不已,医生捏着电话的手在咯咯的作响。

  就在那边要挂电话的时候,医生突然开口问道:“你就从来没有爱过她么?”

  “……”电话那边突然传来沉默的声音。

  “算了!”医生先一步将电话给挂断了,对于那边接下来的结果,他突然没有了想要听下去的勇气,只要,现在在她身边的人是他,就够了。

  而此时,远在美国一家地下室里面,顾子轩收回手中的电话,透过整个暗房间唯一的能透光的小窗户向外看去,目光复杂,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这样做,你就不会后悔么?”隐在暗处的人影打燃了打火机点上烟,吐出一口烟圈开口问道。

  顾子轩捏紧手中的手机,抿紧唇瓣,却没有回头看那人,许久才像是下了什么重大决定般,吐了口气:“你没有像我一样尝试过贫穷的滋味,现在,我没有后悔的资本!”

  第二天早上,夏小暖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后背就像是贴了一个滚烫的铁板,她挣扎着想要远离,却猛地被一股大力给拽了回去,她一脸惊恐的看着躺在自己身旁的男人。

  “别吵,时间还早,再睡一会儿!”

  说着,医生伸出手,就去拉刚坐起来的夏小暖,再次将她拉进自己的怀中抱着,宠溺的说着:“乖,别闹!”

  夏小暖僵着身子躺在他的怀中,心中说不出来的苦涩,听着身后男人渐渐平稳的呼吸声,她眼中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的流了出来,原本只是静静的流眼泪,然后变成默默抽噎,为了不让身后的男人听出她的异样,夏小暖紧紧的咬住了自己攥成拳头的食指。

  医生就是被她那一抽一抽的动作给弄醒的,他猛地掰过女人的身体,就见到她梨花带雨的小脸,一时间他也慌了神,连忙俯身,吻干净她脸上的泪痕,声音无比的轻柔。

  “好啦好啦,不哭了啊,你这是又怎么了。”医生俯身轻声的的哄着。

  “我……”夏小暖听到他这样说,哭的更加的伤心了,她伸手攥紧被子边缘,许久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我想见他。”

  我想见他!

  短短四个字,却将医生的心掷在脚下踩的粉碎,想到昨晚这个女人所有的一切,有可能都是为了那个男人故意装的,一股无名之火就从心底窜了起来。

  他单手狠狠的桎梏住她的脖子,表情狰狞,“夏小暖,你没有心的!”

  说完,医生再也不忍心看她脸上的泪痕,翻身下床,却在脚着地的一瞬间,感觉自己的手腕被人拉住。

  回头看去,只见夏小暖的一节纤纤藕臂,露出被子外面,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满是乞求。

  “求你。”

  这两个字是含着泪水吐出来的,医生看了心痛,他问。

  “你,就那么喜欢他?”

  “……”

  夏小暖回答不出来,她怕她任何一个错误的回答,都会连累到正在美国接受治疗的顾子轩。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也正是因为她的这份沉默,更是让医生崩溃!

  许久之后,他声音缥缈,竟鬼使神差的说出了一直藏在心底的话。

  “求我,就嫁给我!”

  医生给出了办法,可是夏小暖却没有办法接受,因为她生病了!

  浇了大半夜的雨,又加上一夜旖旎,她那小身板自然是支持不住,烧起来更是凶猛无比,无奈之下,医生只能将夏小暖送进了医院里面。

  “病人高烧都快四十一度了,怎么才送过来!”听到大夫将软针管插进她的血管里,才起身呵斥,医生抿唇沉默。

  第一次,除父亲之外的人训斥他,到现在还能好好的站在他的跟前。但是为了病床上那个昏迷不醒的小女人,什么准则什么原则,面子里子都被抛到了脑后。

墨然×楚晚宁液体从腿两边流下来一般指的是什么意思

  “你到现在还不肯说实话吗?你究竟帮楚晚宁买了些什么,还不快点从实招来。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府中的侍妾,可是难道你连你的亲皇侄都要讨厌不成?”

  慕良辰最了解墨然的性子,所以见他如此愧疚,墨然就这般说来。

  语气都甚为沉重:“而且你别忘了,这件事情关乎到的可不仅仅只是一个侍妾,一个腹中还未成型的孩子的性命。

  要知道这可是会传染的疫病,倘若不加以好生控制的话,早晚都会酿成大祸。你身为北業国堂堂的九皇子,难道真的忍心看着北業国民不聊生,尸横遍野吗?”

  若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人就不是他的亲弟弟墨然了!

  “我……”听到慕良辰这么一说,本来就极为为难的墨然,顿时就面红耳赤起来。

  仿佛是经历了好一番挣扎,这才又说:“可是我答应了五嫂,这件事情是我和她之间的秘密。如果说出来的话,我岂不成了言而无信之辈?所以五哥,你还是自己去问五嫂,我不想五嫂以后都不理我了!”

  他是十分喜欢这个嫂嫂,真的不想和她闹僵。

  “没想到你还挺在意她,”看着墨然一口一个五嫂的,慕良辰心里顿时就不舒服起来。

  “况且了,我与那女人的关系如何,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怕是把她给杀了,她也未必会跟我说实话!”

  “这还不是因为五哥你对她太差,其实五嫂挺讨人喜欢的……”

  看着慕良辰提起楚晚宁就不好的脸色,墨然就忍不住为她抱不平。

  不过墨然越是护着楚晚宁,这就越是让慕良辰的脸色难看。

  微眯着眼睛盯着他,毫不留情的便是道:“你还记得她是你的五嫂,那么你就应该守好叔叔的本分。这女人不是个安分的,你给我离她远一点!”

  他可不想到时候自己对着女人做什么的时候,墨然又跳出来拦着。

  “……”而听了慕良辰的话,穆良柯就忍不住瘪了瘪嘴。

  心里面也是想着:“五哥还真是小气。”

  慕良辰看见他这个样子,虽然知道他心中不服气。却还是开口道:“行了,她究竟让你买了什么,你就直说吧。你别忘了当初我让你去见她的目的,如果这次的疫情蔓延开来,她是死定了的!”

  “我……”墨然当然晓得,慕良辰这么说并没有在开玩笑。

  所以思前想后,他这才为难的点头:“我可以按照五哥说的,把五嫂叫我买的东西都说出来。但是五嫂可不可以答应我,以后对五嫂好一点?其实五嫂是个特别好的姑娘,五哥你……”

  “好了,这件事情以后再说,你先把东西说出来吧。”墨然还真是第一次为了谁在他跟前如此啰嗦,慕良辰觉得心中不快,就直接打断了他。

  见他实在是不高兴了,墨然自然也没胆子再说下去。

  就只能点了点头,然后转身拿了笔墨纸砚,开始依葫芦画瓢的把那些东西都写了出来。

  小葵的病情好转了之后,恢复自然是迅速的。

  不过是第二天,她的精神头已经非常不错了。

  楚晚宁心里高兴,拿了墨然之前买回来的药材。一大早就给小葵做了药膳,然后守着她吃着。

  小葵知道楚晚宁对她好,自然感动的眼泪汪汪的。

  一边吃着,一边就是道:“小姐的恩情奴婢都记住了,余生就算是当牛做马,也必然会报答小姐的。”

  自己是上辈子是积了多少的德,这辈子才能遇到这么好的小姐。

  “傻丫头,你只要好好的活着,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了。我们之间是同生共死的过命交情,咱们不说这些虚的话。”看着小葵这个样子,楚晚宁就笑了。

  也就在她们主仆两个欢欢笑笑,整个小院的气氛都轻松起来的时候。

  小院外突然就传来了脚步声,有些个急促的样子。

  “你先坐着,我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听到了脚步声,楚晚宁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住。

  以为是慕良辰又带人来找麻烦,脸上的厌恶都跟要溢出来似的。

  而也不止楚晚宁如此想,小葵也是同样:“那小姐小心一点,千万不可与王爷硬碰硬。”

  “我知道了,你先休息吧。”听了小葵的话,楚晚宁就点了点头。

  接着也没犹豫,直接转身气势汹汹的就出了堂屋的门。

  只不过她这刚冲到门口,并没有看到猜想之中的那个人。

  而是见到一身朝服的李太医和秦少瑜过来了,见了她出现,他们又赶紧的行礼。

  “下官李顺,下官秦少瑜,拜见王妃娘娘。”

  “你们两个怎么来了?”看着突然出现的这两人,楚晚宁就有些防备的样子。

  眼下这个时候柳鸢命悬一线 ,他们应该是在那女人的院子里面守着才对。

  该不会是晓得了小葵好转的事,所以来问她要药方的吧?

  “这……”听出来楚晚宁好像不太欢迎他们,李太医就和秦少瑜对视了一眼。

  然后他才又道:“下官听说娘娘房中的小葵姑娘病情有好转了,所以特意过来看看。 ”

  昨夜的时候王爷给了他们一张清单,说是前两日的时候,王后娘娘让九皇子去城中买过那些药材。

  可是那些药材纷杂繁多,任意几样都可以组成药方。若是要配下来的话,配上几十副药那都是绰绰

  “不用看了,本王妃确实是找到了治疗这疫病的药方。只是本王妃不会给你们的,你们若是要讨的话,就让慕良辰自己过来吧!”

  听了李顺所言,楚晚宁也懒得与他多浪费时间,直接开门见山的就这么说。

  现在小葵快好了,她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了。

  “是,那么下官马上就去禀报王爷。”看着楚晚宁这严肃的样子,李顺也知道这药方他们是要不到的了。

  就点了点头,什么都没多说就转身出了小院。

  反倒是秦少瑜后一步离开,就看着站在堂屋门口的楚晚宁。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王妃娘娘,小葵姑娘她……当真没事了吗?”

  前两日相处着,他觉得这是个不错的姑娘。生的清秀可人,脾气也是极好的。

  “秦太医放心吧,我们家小葵已经没事了。前两天的时候多谢秦太医帮忙,我和小葵都会记得秦太医的情。”相比起对李太医的冷淡,楚晚宁对秦少瑜倒是客气很多。

  主要还是在那种情况下秦少瑜给她们送药,还偷偷的帮着给小葵看病,更是守口如瓶。

  如此君子的人,自然受人尊重。

  “只要小葵姑娘无事就好,那么下官先告退了。”得了楚晚宁的肯定,秦少瑜好像就放心了不少的样子。

  就扶了扶手,用最快的速度退下。

  而等到秦少瑜一走,楚晚宁这才转身回屋。

  一回头就看见小葵并没有睡,而是坐在床上,小脸苍白的看着她。

  楚晚宁就笑了:“看来这秦太医对我们家小葵还挺上心的,不容易呀。”

  “小姐,你胡说什么呀……”

  楚晚宁拿她打趣,小葵反倒不好意思起来。小脸一红,直接就躲进了被窝里。

  心里面藏着事情的楚晚宁,自然就没有继续逗她了。

  只是转身去忙了自己的事情,等着慕良辰上门。

  果不其然也就半个时辰的功夫,一脸阴沉的男子就进了小院。

  他也没多说,直接就到了在院子的石磨前磨豆子的楚晚宁面前。

  语气冷冷的道:“你要本王来,本王也来了,现在你能交出药方了吗?”

  “呵,急什么,我还没说我的条件呢。”

  对于眼前这个男子,楚晚宁除了对他很是厌恶,已经没有其他的感觉了。

  直接就停下了自己手中的活儿,挑眼看了一眼,跟着他过来,却停在院角不好意思跟着走近的墨然。

  “你还有条件?你又想做什么!”这个女人还真是很容易让人抓狂,慕良辰就憋住怒气。

  然后撩起袍子往旁边的椅子上一坐,冷冷的便道:“行 ,你可以说你的条件。若是不过分的话,本王可以考虑答应!”

  不过她最好别狮子大开口,否则他可不会听之任之!

  先前他还觉得这女人是个单纯的,只是脾气差了些。可是直到他拿着九弟写的那些清单去找李太医,李太医所说的话才让他明白过来,这女人简直就是个宫于心计的。

  九弟对她那么好,她居然也防着他!

  就知道慕良辰为了这个药方一定会有所让步,楚晚宁就冷冷的笑了笑。

  没多说,转身在另外一把椅子上坐下。

  这才冷笑着开口:“我说了,我只要休书一封。只要你放我离开意王府,以后咱们两个桥归桥路归路,老死不相往来。我就给你药方!”

  他拿一件大功劳,换一个他并不待见的妻子离开,怎么看都是他占便宜呀!

  “这不可能,这婚是父皇赐婚的。你自己也明白,本王不可能在这个时候休了你!”听了楚晚宁的话,脸色本来就不好的慕良辰,神色又阴沉了些。

  然后侧过头去,满心不悦的想:“几月之前这女人还对自己情深不许,没想到几月之后却就变了心。她果然比不上语嫣长情,自己的选择也一点错都没有!”

  这贱人拒绝的还真是干脆,看着他这么坚决的样子,楚晚宁就觉得有点头痛。

  所以就揉了揉太阳穴,冷笑着开口:“既然这样的话,那就是没得谈喽?那么王爷就请回吧,我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说完这个,楚晚宁这就要起身离开。

  不想她还没来得及动作,坐在她对面的慕良辰就直接起身,满眼杀气的盯着她。

  “放肆,楚晚宁你别以为你手上拿着药方,就可以威胁本王了!本王现在是在给你机会,你不要敬酒不吃罚酒!”

  “哈哈哈……”只是慕良辰越是动怒,楚晚宁反倒忍不住笑了起来。

  就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在你慕良辰这儿,我楚晚宁什么时候得到过敬酒?我以前宠着你,是因为倾慕于你。可是自打知道你和叶语嫣的事,你慕良辰与我楚晚宁而言,不过就是一不值一提的负心汉而已。

  所以不要以为还能在我这里得到什么优待,因、为、你、不、配!”

  “你……”本来慕良辰就已经够生气了,被楚晚宁这么一刺激,他顿时就心生杀意。

  抬手就掐住了楚晚宁的脖子,死死的盯着她:“放肆,你算是个什么东西,竟敢说本王不配?你一个洗脚丫鬟生下的庶女,连给本王做通房丫头的资格都没有,你居然还敢瞧不上的本王!”

  父皇一定是疯了,才会让他娶了这样一个女人!

  “哈哈哈……”只是被慕良辰这样掐来掐去,楚晚宁几乎都要习惯了。

  就那么冷冷的看着他,满眼讽刺的说:“我确实只是一个洗脚丫鬟生的庶女又怎么样?你倒是尊贵,你爹是皇帝,你妈是皇后。可是你含着金汤匙出身的官二代,可是那又怎么样?

  到最后你还不是要娶我这个你瞧不上的女人,还没有力量反抗。除了欺负我你什么都做不到,你还觉得你自己很厉害么?”

  欺软怕硬这种男人,才是最无能,最可笑的!

  “你,我杀了你!”楚晚宁还真是有让人气疯的本事,听了她的话,慕良辰顿时就气得浑身发抖。

  正怒气冲冲要动手的时候,墨然却一阵风似的吹了过来,直接就扯住了慕良辰的手。

  皱眉厉声道:“五哥,过来之前你是如何同我保证的?你答应过我,不会伤害五嫂的!”

  而且这些事情,从头到尾不对的明明都是五哥。他那么睿智通透的一个人,为什么唯独在五嫂面前这么糊涂?

  “她都如此防着你了,你为什么还要帮着她?”墨然越是对楚晚宁好,慕良辰就越是生气。

  毫不留情的怒吼着他,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不过对于慕良辰的话,墨然却没有回答。只是用力的扯开了慕良辰的手,将楚晚宁解救了下来。

  然后一转身,护在楚晚宁的身前,怎么样都不肯离开的样子。

  而他越是如此,就越是让慕良辰气的无以言喻。咬牙便道:“你给我走开,今日我一定要拿到药方!你若是还拿我当你哥,就不要护着这女人!”

  他说了这女人非要让鸢儿死,他就非得要这女人陪葬!

  “不,五哥若是要动手的话,就尽管冲我来好了!”看着慕良辰杀气满满的样,墨然虽然有些胆怯,可依旧站在原地不肯离开。

  “好,这可是你自找的!”见墨然如此护着楚晚宁,慕良辰顿时就怒气大发。

  想都没想就伸出手,一掌就打在了墨然的肩头。

  许是因为慕良辰内力深厚的缘故,他这么一掌过去,直接就把墨然给击倒在地。然后口吐鲜血,十分狼狈的样子。

  只是对于墨然的样子,慕良辰却视而不见,继续上前要逼近楚晚宁。

  而墨然见状却从地上爬了起来,继续挡在他们中间。还忍住胸口的疼痛道:“五哥,就算是给我一个面子,你放过五嫂好不好?”

  五嫂脾气倔,不过见了几面,他也知道她是个吃软不吃硬的。

  五哥想要这样拿到药方,真的只会闹得两败俱伤!

  “闭嘴!”墨然实在是太胳膊肘往外拐了,见他如此慕良辰实在是愤怒不已。

  直接就伸出手去一把掐住了墨然的脖子,然后把他甩到了一边。

  接着一步步逼近楚晚宁,混身杀气的道:“本王问你最后一遍,这药方你究竟给还是不给?”

  “呵呵,”慕良辰还真是无情,连自己的亲弟弟都能下手。

  见他这个模样,楚晚宁就笑了起来,眼中满满的全是不屑。

  “我说了,药方我不会给你。不过那柳鸢的病是我传给她的,我可以给她治好。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从今往后在意王府不准为难我,也不许限制我进出意王府。

  至于你我和离的事,既然你不愿意,那么我会去想办法。只需到时候在圣上面,不要拖我的后腿就行了!”

  她知道给她赐婚的事情关系到慕良辰争夺太子之位,这个贱人肯定不肯主动跟她和离。

  既然如此的话自己要脱离苦海,当然就只能靠自己了!

  “哼……”本来慕良辰以为,自己今日一定要费很大的功夫,才会让楚晚宁答应救人。

  可是她突然就松口了,反倒让慕良辰有点意外。

  愣了愣神之后,他这才反应了过来。冷冷的就道:“你以为本王稀罕让你做这个王妃?只要你有办法让父王不动怒,却又同意你我和离,本王求之不得!”

  “好,那么就说定了。我希望王爷言而有信,不要再让我觉得你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人了。”该说的话都说完了,楚晚宁就冷冷地看了慕良辰一眼。

  这才转身进了堂屋里,不一会儿拿了一个盒子出来。

  直接递给了他:“这个是我先前就做好的药丸,你想办法让你的小老婆一日三餐吃上几颗。不出意外的话,她很快就能好了。”

  这个药是小葵试过的,效果很好。

  就算那柳鸢病得更严重,也不会治不好她的。

  “但愿你这次说的是实话,否则的话,本王绝对不会轻饶你!”看着楚晚宁这个样子不像是在说假话,慕良辰这才接过了她递过来的药盒。

  然后冷哼一声,怒气冲冲的就拂袖而去了。

  而等到慕良辰一走,刚才还被慕良辰给打了,明显是受伤了的墨然这才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

  几乎都不敢抬头看楚晚宁的样子:“五嫂对不起,我知道我做的不对,我没有资格祈求五嫂的原谅。但是我还是要跟五嫂道歉……”

  “呦,我这可是不敢当。我都不知道九殿下错在哪里了,怎么敢接受殿下的道歉呢?”看着墨然这个样子,楚晚宁说起话来都是阴阳怪气的。

  若不是看在刚才墨然帮她的份上,她现在绝对会拿了扫帚将人赶出去,哪里还会给他说话的机会?

  “我……”看出来楚晚宁是生他的气,墨然就更内疚了。

  继续低着头就说:“是我不对,我不应该把五嫂给我列的清单交给五哥。我不该食言,违背我们之间的约定。五嫂若是觉得生气的话,打我骂我都是可以的,只是可不可以不要不理我?”

  皇室中的嫂子众多,最合他心意的可就是五嫂了。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做,幸亏我早防了你一手。否则的话,我真的会被你害死!”穆良柯还真是跟她坦白了,听了他的话,楚晚宁顿时就气不打一出来。

  想都没想就是两拳头,直接就砸在了墨然的身上。

述评:法学者因言致祸凸显西方舆论对知华人士“消音”

  中新社北京3月15日电 题:法国学者“因言致祸”凸显西方舆论对知华人士“消音”

  中新社记者 肖欣

  一名法国学者两年前在中国的采访被“有心人”翻出,因为一段言论就被指认为“中国的‘爪牙’”,遭到西方反华势力网络暴力围攻,被迫辞去职务……“因言致祸”的遭遇竟发生在对“言论自由”引以为傲的法国,令人咋舌。

  据公开信息,遭受舆论攻击的克里斯蒂安·梅斯特是法国斯特拉斯堡大学法学教授、法学院名誉院长,其研究领域涉及欧盟民主、欧洲治理等领域。梅斯特曾在2019年赴新疆实地考察,他在接受采访时清楚地表达过来访原因,“恐怖主义威胁是法国面临的一个非常严重且极其紧迫的问题,希望中国新疆采取的一些反恐和去极端化方法能够为法国和其他正遭受恐怖主义困扰的欧洲国家采纳借鉴。”

  正是这篇报道,被法国右派杂志《观点》的记者弗洛莱斯(Jérémy André Florès)翻出,成为攻击梅斯特的主要“把柄”,简直匪夷所思。

  首先,就该报道内容而言,反恐是近年来欧洲治理的重要课题,梅斯特对中国反恐经验感兴趣无可厚非,其观点也与很多外国学者不谋而合。斯里兰卡国家安全研究所所长科伦伯格曾表示,自己到过新疆,知道这里以前发生过什么。现在再到新疆,已经可以到任何地方而不用担心遭遇恐怖袭击,当地人民的生命权已经得到保障。巴基斯坦中国研究会执行主任赛义德指出,中国将重心放在经济建设和改善民生上,通过和平的方式消除了恐怖主义滋生的土壤。这对饱受恐怖主义之苦的很多国家有借鉴意义。

  而梅斯特说出的另一个事实是,法国近年来深陷“反恐困局”。外交学院国际安全研究中心主任凌胜利分析指出,面对恐怖主义威胁,包括法国在内的欧洲各国从资源投入、法律完善、国际合作等多方面加强反恐力度,也取得了一些效果。但是,网络恐怖主义滋生蔓延、移民政策的两难与潜在的族群冲突,都不是短期内能够解决的问题。囿于多重因素,法国政府反恐政策难达预期成效,不仅屡遭国内民众诟病,也遭致伊斯兰国家的批评。

  与其说梅斯特的新疆之行背后有所谓“不可告人”的秘密,不如说他对法国反恐困境的直言不讳触怒了某些人的敏感神经。

  其次,无须讳言,梅斯特发言中涉及的新疆问题是西方热衷的对华议题之一,难能可贵的是,他的发言基于实地见闻,并非凭空猜测或道听途说。

  公开信息显示,梅斯特近年来数次参加有中国参与的国际研讨会。他曾撰文说,“我走访很多中国高校的法学院后发现,研究人权的法学专家经常为学生开设人权相关主题讲座,每年都有不少博士生选择人权作为毕业论文的研究课题,中国有关人权方面的论文、期刊、报告、著作等的数量和质量让我印象深刻。”不难看出,梅斯特称得上是“知华”学者,他到过中国实地考察、了解其研究领域里的中方研究成果、积极与中国同行对话研讨。

  不止梅斯特,法国作家、时政评论家、记者马克西姆·维瓦斯也将关注点投向中国边疆地区。十年前,他的作品《达赖并非如此“禅”》曾在西方掀起“西藏真相热”。近期,他又出版《维吾尔族假新闻的终结》一书,用两赴新疆的亲身经历纪录新疆反恐和发展成就。维瓦斯的表达比梅斯特更直接、更犀利——“西方媒体报道的虚假新闻太多,但他们从不承认自己撒谎。这就造成从未去过新疆的人在散布大量谎言。”维瓦斯呼吁读者“亲自到新疆走一走,才能看到真相”。

  维瓦斯也间接回答了梅斯特“因言致祸”的另一重要原因,那就是,“在西方,对于一些记者来说,不是非常愿意报道一个真实的中国。”

  与其说梅斯特被中国“渗透”,不如说是以弗洛莱斯为代表的西方势力利用一些西方民众对中国还不够了解的“信息真空”肆意构陷。

  事实上,梅斯特“因言致祸”并非孤例。为维持“信息真空”,西方舆论在一些关键议题上,对敢说真话的“知华”人士频频出手“消音”。

  新冠疫情期间,一名澳大利亚议员因发言认可中国疫情防控工作而招致国内大量批评,随后其住所被情报部门搜查。经历了连串风波后,该议员公开表态,强调自己并未做过任何伤害本国和本国人民利益的事,却遭受了一场针对他的“政治私刑”。

  在美国、澳大利亚、英国和加拿大,都有人因就涉华议题说了些公道话遭到“清算”。这种“舆论暴力”甚至早已突破了针对官方人士的公共场合发言,蔓延到普通民众的社交网络发言等“半公开”领域。新加坡《联合早报》曾针对美国大批封杀被认为与中国有关的社交网络账号一事评论称,“在言论自由上持双重标准,西方舆论霸权的高墙越筑越高。”

  在社交网络上,关于“西方言论自由沦为舆论霸权”的讨论越来越多。有不少网友发问,“以自由的名义,打击正常的言论自由,这不是对自由最大的嘲讽吗?”

  很多业内人士和学者都曾分析指出,“西方舆论霸权”一直存在,且有一整套成熟的运作方式。一些西方国家尤其善于在国际舆论场上给不同制度、不同阵营的国家设定一些“标签”,并通过标签化的行为划定“敌友”界限,一旦有人正好使用了那些被打上“标签”的话语,就会遭受围攻,陷入“沉默的螺旋”困境。

  舆论霸权终究是为现实利益服务。弗洛莱斯在其社交媒体账号上曝光了对梅斯特“消音”目的:梅斯特目前担任斯特拉斯堡市所参与的欧洲城市合作项目的伦理官,而该市正在为是否要允许华为公司5G项目落地进行辩论。显而易见,某些势力不希望华为落地,他们需要把对中国持开放友好态度的梅斯特赶走。

  问题是,合作共赢的时代潮流势不可挡,随着中国开放的大门越开越大,像梅斯特一样的知华人士只会越来越多,如果西方舆论对他们描述的真实中国充耳不闻,忙于“消音”,最终只能在假想的恐惧与偏见中沦为笑柄。(完)

考90分可以跟老师弄一整天作文 男生和老师一起差差差作文

  “这疯丫头,可让她抓住我的把柄了。”

  “我看不是姐姐的把柄在我手里,只怕是未来姐夫的把柄在姐姐手里吧?”我嬉笑着,看着她绯红了脸。

  “这白儿,看我怎么整治你的。”说着她拎起裙角就要追赶我,我自然顺势躲避的,两个人这样一个你追一个我赶,时而绕着大树,时而绕着侯公子。满院子里都是我们的嬉笑声,看得侯公子也在一旁笑得直不起腰了。我笑着还不依不饶的打趣她:“阿弥陀佛,未来的姐夫在哪啊?快来治一治这个小媳妇吧。哈哈哈哈”

  紫荆嘴上也不示弱,“哪一日把你嫁出去,我看你还这样嘴坏吗?哈哈~~!”

  我俩这样互相打闹着,只顾着回头看向她,一转身迎着朝阳一把撞在了一个男子的怀里,正是清远。他一下子扶住了险些跌倒的我。

  气喘吁吁的我怔怔的看着他,看着看着却脸红了起来,淡黄色的窄口袄,胸前的琉璃兰花扣上下起伏着,素锦的缎子更衬托出微喘身体的娇羞。粉面上盈盈的汗珠顺着发髻慢慢的延伸。这样的我愣怔怔的一双大眼忽闪忽闪的看向清远。他显然被这一瞬间感染了,目光温柔怜惜。我想他读懂了我的美丽。

  “当心手臂的伤。冬日风冷,你站在冷风中出汗总是对身体无益的。”

  “哪就那么娇气了,这不是好好的么?”因为不好意思,故意这样说着

  紫荆被我笑话了一顿,这个时候自然不肯饶我,“这丫头刚才还打趣我,现下还会脸红呢?”说着又将秀目微微撇向清远“这清远先生也太关心了些,白莲的伤口半月前不就长好了么?现在还巴巴的让她注意呢。啊哈哈哈”说着纤手扶着腰,另一只手以帕子捂着小口咯咯的笑着。她虽算不上绝色,但是一直称得上端庄娴静,只是此刻我更觉得她柔媚动人。

  我们互相嬉笑一刻,草草的用了早饭,小厮套了马车载着我们一行人朝太湖出发。暖车中,四人一人一个手炉,暖着手,或看着窗外的景致,或谈古论今。言谈中我得知,侯公子家在皇城中也有亲眷,且家中土地殷实,他也算是过得舒心。只是候少奶奶是出了名的悍妇,娘家姓秦,秦侯两家世代交好,他俩的因缘也是父母之命罢了。侯公子似乎对这位夫人并不喜欢。才日日到这烟花之地寻一些温柔,也许正是这样,紫荆的体贴端庄才打动了他吧,那么清远呢?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马车已经停下,隐隐能够嗅到水的味道。我和紫荆互相搀扶着出了暖车。顿时为眼前之境所折服,碧水蓝天,浩瀚至极,远处隐隐显现几座岛屿。

  紫荆已然诗性大发了“具区吞灭三州界,浩浩汤汤纳千派。古人的诗句果然不错。”

  侯公子道:“湖水汤汤不绝不休,念卿戚戚不离不弃。”说着两人紧握双手。我心里想,这侯公子还真会表现,一有时机就不忘记讨好姐姐。不知为何,我的心里总是对他有些不满的。

  正当我发呆时,清远上前扯扯我的衣袖,“出神想什么呢?”我看看他,浅浅一笑不做回答。岸边停着一艘青纱罗帐的沙船,船板擦洗的光亮,上面还立着三个丫头,想来是服侍我们的吧。

  “大家别愣着了,赶紧登船暖和暖和吧。”侯公子牵了紫荆的手登船。我与清远紧随身后。进入舱内,酒菜点心已然备下,我和紫荆在丫头的服侍下退了大袄,舱内有地龙很是温暖。

  窗户上是用银红纱糊着的,借着外面的日光,倒显舱内格外红火呢,窗外的湖景也更显别致。两个小丫头先后为我们斟满酒。

  “我先敬两位姑娘,好景好时好佳人,我先干为敬了。”他一仰脖,一杯酒下肚。我不去看他只是斜倚着船舱看向外面,偶尔掠过一群水鸟,让我看得出神。

  “白儿,你看什么呢,这样陶醉,也说给我们听听,好和你一同观赏观赏。”紫荆也朝外张望着。

  “姐姐,你瞧这湖面上偶尔飞过一群鸟儿,不知是什么鸟。应该不是大雁吧?”

  “哈哈,姑娘自小不再水边长自然不知道,这是湖面上特有的水鸟,没什么稀罕的。周身羽毛乌黑,并不美丽。”侯公子在一旁很是得意的说着。

  我看看他,又将目光撇开,“噗嗤”笑了一声。

  “姑娘笑什么?”候公子一脸茫然的问向我。

  我转过头不卑不亢的对他缓缓说道:“公子方才说此鸟周身黑羽不美丽,故此不值什么?”

  “正是啊。”他仍旧很认真的说着。

  我上下看着他,继而笑的更大声了道:“那么公子今日着这身墨黑大襟衫岂不是说公子也值什么?”

  候公子登时满脸通红,但是他毕竟不能和我小女子计较,况且我是以玩笑的口吻对他说的,他也只能随着我们笑着,尽管看上去很不协调。

  “这丫头越来越不知道轻重了,玩笑是赁开的吗?”紫荆也笑着,但是为了顾及侯公子还是要假装说说我的。

  “白儿率真,候兄大丈夫自然不会介意的,呵呵,你啊…”清远忍着笑摇摇头看向我。

  “自然,自然,白莲仙子纯情率性,我自然不会不悦。呵呵”侯公子继续不自然的笑着。

  “候公子不会怪白莲的。”我端起酒杯示意他优雅的饮了一口“这样的湖天一色,偶尔这样一行水鸟从眼前掠过倒显得这万物都没有颜色了。而佛家有云,世间万物皆平等。我以为不能从外表去断定什么贵重什么卑贱。这世间斗转星移物是人非的事情不少,所有的美丽不都是一时的么,迟早也是化作灰尘飘然天地间罢了。”我缓缓的看着他们三人“此刻我就觉得这天地万物都没有那一行水鸟来的真切动人。”

  他们三人也都看向窗外,一时神往“白莲仙子见解独到,小生自愧不如。”侯公子微微行礼。我欠欠身子还礼。

  清远提议行令玩,输了的罚酒。四个年轻人都是饱读诗书的,自然喜欢这样的游戏。因为人少故没有令官。由清远开始,首尾字衔接,具得是诗句不可。

  “那就由我先来,大家可准备好啊,谁那里断了是要罚酒的,可不能赖账。”我们三人一个劲的催促他,他拿起酒盅道:“听好了啊,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紧接着是我,我微微一想,脱口便出“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紫荆紧跟着道:“舟中少年醉不起,持烛照水射游鱼。”接着便是候公子,他细细想着。

  “快快,如若再对不上就要罚酒。呵呵,快快倒满。”嘴角浮着浅浅的笑,刚才他的那番关于水鸟的论断已然让我对他有些不欢喜了。

  他见我催的紧,慌慌张张的脱口就出:“西塞山前白鹭飞,桃花流水鳜鱼肥。”

  “逮住了,逮住了,‘鳜鱼肥’?”我秀目微转,撇向紫荆和清远,眼波灿灿,“你们说该不该罚?咯咯咯….”

  “错了错了,侯兄罚酒一杯。”清远已经将满满的一杯递与他。

  “都怪这丫头催促的,侯公子适才慌了神,不算不算…”紫荆有意偏袒,撒娇似的赖皮着。

  “可不能赖皮。”身子微微靠向她,悄悄的说“难道是有人心疼不治,要自己替罚吗?”说完我抽身躲开,她果然上前抓我,绯红了脸:“这蹄子越发没个规矩了。净乱说话。”

  我俩嬉笑间,侯公子酒已然下肚。接下来两轮仍是侯公子罚酒,他似乎不胜酒力,赤面红耳,人也渐渐微醺。一个约莫十五六的丫头推开舱门,从食盒中拿出几个细瓷盘子,有荔枝软膏,雪梨蜜饯,挂花糯米圆子。又给每人面前放了一盅海鲜蔘汤。走到侯公子面前时,他抬眼仔细打量着这丫头。这细微的一瞬间却没逃过我的眼睛。

  “你。”他用食指指向这名小丫鬟,“可会唱歌吗?”

  小丫头觉得很是突兀,满脸的莫名和紧张,一时之间竟然忘了回答,只是用手紧紧的拎着食盒,低着头。

  “问你话,怎么不回答。”他还不罢休

  “会…会一些”小丫头终于答话。

  “如此。”他看向窗外“今日恰好大家兴致正浓,你便为我等歌唱一曲以祝酒兴吧。.”

  小丫头略带哭腔道“这…我….实在不能。”

  清远已是看不下去了,他摆摆手对侯公子:“侯兄何故为难小女子,我等继续行令岂不更好么。”

  “哎…难得游玩,没有歌舞怎么像话。”侯公子夸张的皱着眉头。

  “你醉了吧,好端端的听什么歌舞。”紫荆已经看不下去了。

  说话间,外面进来一男子,短衣襟,裤脚被整齐的束着,一看便知是劳作的人。

  “客官,小人是船家,这是小人的妹子,没见过世面,有什么唐突到您了,小人在此赔罪了。”男子很恭敬。

  “倒没什么唐突,吾只是兴致所致,希望听几首小曲儿罢了。”侯公子似乎很瞧不起男子,眼珠转也没转,根本没看向男子。

  船家显然有些恼了,但碍于生意买卖也不好发作,淡淡的道:“小妹不懂歌曲。音律完全不通。嘿嘿…只怕反而坏了客人的雅兴呢。”说完拉了小丫头到自己身后。

  “是啊,何必为难他们,况且现在管弦丝竹全无,空空唱来反而无趣。”我也实在不愿意看到他这样为难老实的人。

  “败兴至极。”侯公子反而恼了。酒劲上来了,他也没有了往日的风度。

  “在这舱中坐久了,腰也酸了,不如我们到船板上去,也不至于辜负这湖景。”紫荆最善于解围。

  “正是,光顾行令都不曾注意赏景了,反而本末倒置了。”清远憨厚的笑着。

  就这样我们四人至船板上,远处水天一色,岸边是各种怪石洞穴。湖面上船舶不多,多是渔船,偶尔也有一些我们这样的沙船。船头划开了碧色缎面般的湖水,底下浮游的鱼儿水草一一避开。我们看得出神。

  “远处可是表姐夫吗?”一个离我们不远的声音传来,在湖面上荡起了阵阵回声。四人同时回头看去,一叶五彩沙船上站着一人朝我们挥手。来者何人?

  紫荆和我都看向远方,那男子分明唤的是他二人之一,此刻清远也朝远处张望。只有侯公子脸色突变,一瞬间醉意全消。慌慌张张松开了紫荆的手,正正衣冠。说话间五彩沙船已然靠近我们,船家勾住了对方的船舷,那呼唤的男子一跃便到了我们的船上,从五彩船中还出来了两位妇人,一位较年长,一位正当妙龄。

  “原来是表弟啊。”侯公子最先开口“哦,姑母大人也在啊,迦禹有礼了。”

  老妇人很和顺,看向他微微点头:“侯姑爷好兴致啊。月娘可在吗?”

  侯公子微微变了脸色,“月娘在家,今日并没有一同来。”

  “表姐夫,这几位是?”男子看向我和紫荆。

  “这是齐府的当家人,齐公子。”

  “鄙人齐清远,”清远得体的行了行礼。

  侯公子看向我和紫荆,却不做介绍。

  “那么,这二位姑娘是?”老妇人此刻也看着我俩人。

  “这……两位…么…,这两位是齐兄的妻妾,今日我与他及二位嫂嫂一同出游,为嫂嫂庆生。”这话一出,紫荆的身子微微一颤,不免的倒退一步。失落之色全然流露。眼中泪光淋淋。

  “原来如此啊。”男子豁然明了般。

  “我身子不爽,失陪。”紫荆低着眉目,轻轻的说,扭头牵着我的手往舱内走。

  我也不好出声,默默的跟着她,船板上众人寒暄着,但我们已经充耳不闻了。

  进入舱中,我扶她坐下,她不说话,眼里噙着泪花,却终究没有流下,看着地龙出神。良久,终是我先开口:“姐姐,此刻只有我俩,心里的话不必憋着。”

  她冷冷的笑“我早就习惯了,知道他不会真正娶我。”随即微微颤抖着手拖住腮,带着哭腔道:“只是没想到他竟能做到这样的地步。秦月娘?就怕她到如此田地吗?”

  “姐姐,恕我直言,相处的这两日看来,他不是值得你托付一生的人。至少不值得你如此待他。”一阵阵酸涩渐渐涌到喉头,差点掉下泪来。无论如何惧内,却也不能伤人至此。显然他是不愿意将我们介绍给旁人,在这候迦禹的心中分明是瞧不起我们的。这么想来,我俩又算什么?还是供他们消遣、陪他们饮酒的玩物吗?想想紫荆待他的情分,不免替她心寒。

  在那之后,我们四人各怀心事,回到客栈后打点行囊打算着回金陵。清远与候公子一道,临行前,他至我的房中,带着一个黑漆翠竹的食盒。

  “这是南徐的特产,有风干的上等白虾和牡蛎,均是你喜欢的。回去让孙婆婆伴着粥做给你食用是最好的了。”他很关切。

  “多谢公子,有劳你费心了。”我亦是客气。

  “怎么这样生分了?你恼我吗?”显然他察觉到我的些许变化。

  我心中是恼了他的,但是却也无从责怪他。毕竟他与候家是世交。也许是我对他的期望过多了,我总以为他是不一样的。

  “那样的情况下,我也实在不好做何解释。只是有一样。”他站在窗下,低着头。“我心里是看重你的。因此断然不会委屈你的。”他转头看向我,坚毅的眼神不由我分说“请你信我。”

  我看着他,没说任何话,只是默默的点头。

  外面的马车一应准备妥帖,候迦禹搀扶着紫荆,耳语一番,紫荆仍旧是不大精神,只是淡淡的笑笑,轻轻拍了拍候迦禹的手。我微微瞥了一眼这个薄情之人,上前拉住姐姐的手,头也没回上了马车。

  “何必听他多说。我看姐姐也不必再理会他了。”

  她憔悴的脸上,一张发白的小口微微上扬,“我对他总是有更多不舍的。你也不必为我不平。”她捧起手炉道“自我打定主意跟着他那一日就料到会有这样的结局。不图任何名与分,只希望相伴他左右即可。”

  “姐姐这是何苦呢?为什么要委屈自己。”我揽住她的手臂。

  “我也想清楚了,”她冷冷的笑着道“似你我这样的人儿,还贪图什么夫妻恩爱,名分地位吗?只要有人真心爱自己,让日子有个盼头也就是了。”

  “姐姐糊涂,你以为他是真心爱你吗?若是真心爱你,怎会把你说成是旁人的妻妾也不敢承认你我的身份。”我越说越生气,渐渐声音也大了“他分明就是把我们当成玩意看,带我们出来寻开心罢了。只怕他心里根本就没把你当成知己看待,而是…”我突然顿住,知道自己似乎说的过分了。偷偷看向她。

  她依旧平静着:“而是什么?”

  我默不作声。“而是当成偶尔的慰藉?”她看向我的眼神冷静的让人害怕,“就算是这样也没什么,能给予他这样的慰藉也算不枉我爱他一场。他原也是个可怜人。家中的生意全要依靠秦家的帮衬。因此他总是礼让秦月娘几分的。”惨白的手指扶了扶发髻上的银钿,“但是秦氏一直不能生养,且不准他再娶。他一直苦闷。他常常对我说,再遇到我之前不知道女人的柔情为何物。”

  “他想寻找柔情,却也不该辜负了姐姐的情谊。如果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就该不顾一切爱你才是。”

  “那么之后呢?”她紧接着问我,倒让我忽然之间不知道如何回答。

  “之后我就随他入府?那秦氏如何好相与?只怕日子会比司乐塾还要难捱吧?倒不如现在这样好。”

  想想亦觉得在理,紫荆的心性高,如何能忍受秦氏的百般刁难,况且依照现在情势看,候迦禹也不是个有决断的男子,只怕入府紫荆更是孤立无援。只要她自己能看开我也不便多说。可仍是替她委屈。

  回到司乐塾后,照例是每日的歌舞应酬。年关将至,这司乐塾的生意亦是不错的。每日迎宾楼中都是活色生香莺歌燕舞。自南徐回来后,我的手伤已然全好了,只留下深重的疤痕,看着不禁让人心惊。日日提醒着我,自己身处之地的险恶。

  一日午后,用过午饭,约了紫荆与芙蓉下棋。黑漆四角方桌前,芙蓉手捏白子静静思索,紫荆端坐在对侧。我则捧着一册《诗经》细细看着,懒懒地斜倚在床脊上。静静听着棋子落于棋盘上的声响,这样娴静安稳的时光是我们最喜欢的。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我轻轻吟着,回味于心,看着稀稀疏疏撒进窗户的阳光,呆呆的出神。

  芙蓉媚笑着,“但不知道白莲的这位子衿兄可否知道我们有位淑女望眼欲穿的等着他呢。”

  “怎么你也取笑我,我倒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呢。”我看向紫荆,她仍旧是安静的看着棋盘“只是偶然间读到此处,觉得这样的思念亦是很美,倒不必非要索取结果呢。”

  芙蓉落子时抬头看向我,端起青瓷雕花盏,吹着盏中的茶水,“我倒不喜欢这一句,为何偏偏是我们女子全心全意付诸一腔热情,等待男子,显得我们好没志气。”

  这句话倒像是特意说给紫荆的,她仍旧默不作声,落了黑子。

  我伸头一看,“姐姐,不再思量吗?这一子下去,姐姐可是输定了这一盘呢。”

  她仍旧淡淡的,也端起茶盏,饮了一口,“输赢早已注定。何必在意呢。下了这半日,我也乏了。”

  芙蓉向来是最直接的,因此在这司乐塾里大家都称她是女中大丈夫呢,“若不是与你昔日交好,定要瞧不起你的。”我们三人之间是不互相隐瞒的,紫荆的心事芙蓉悉数知道的。自南徐归来十数日侯公子都不曾来过。紫荆人也渐渐懒怠,常常出神,魂不守舍。

  “芙蓉,”我赶忙劝她“姐姐心里的苦你我不尽了然。何必怪她。”

  “罢了,”芙蓉摇摇头,“你这样整日郁郁寡欢,实在替你焦心,与我交好的苏员外府邸与候府不远。过几日,苏员外点了我的出堂。你可有书信需要我为你带去吗?”

  芙蓉刀子嘴豆腐心,紫荆含泪看向她,宽慰的笑笑,“你与白儿均是心疼我的,我心里清楚。既然他不来看我,我何必书信给他,倒让他心烦。”

  “其实你不必如此伤心的。说一句不中听的话,姐姐认人不清呢。”我终于将那两日察觉到的对她娓娓道来“在他心中,高低贵贱全在色相,他日你容貌衰老,他定然待你不如此时。他对船家妹子的轻蔑,姐姐均是见在眼里的。为了这样薄情的男子,实在不必如此伤神呢。”

  “白儿,这些我早就知道。这世间的男子又有哪个不是这样的。谁又能对我们这样的人海誓山盟呢。其实母亲不允,妻子阻挠都是他的借口罢了,我何尝不知道他是介意我是妓女的。何尝不知道他嫌弃我的。”她拭掉泪珠“是我自己错了,从开始就不该抱有奢望,是我自己太贪心了。”

  炭火噼噼啪啪的燃烧着,我们三人均不再出声了,她的泪似乎流进了我的心里。让我莫名的沉重,心想清远应该不是这样的,他说过定然不会辜负我的。只是紫荆的伤怀历历在目,叫我日夜悬心,始终是不自信的。

  自南徐回到司乐塾,我方才知道自己竟与虞美人同为来年的花魁,这自然让虞美人很不安,时时寻我的错处。但由于芙蓉紫荆的帮衬,外加清远与方老爷交好,她也不敢似从前那般猖獗。只因手伤痊愈后,再不似从前那般灵巧,因而不能抚琴,这倒也让她稍稍放松对我的戒心。在司乐塾的日子勉强能过,听闻除夕那日这里是允准回家探亲的,多日不见父亲,我心里是盼望能与他好好过个新年的。

  我和芙蓉知道紫荆精神不好,特别将清远送与我的水仙盆栽一并带了到紫荆房中,与她一同观赏,她正在绣着一副祥云仙鹤幔帐,想来也是预备新年贺礼的。

  三人一同品评水仙,用了些许点心和茶水。闲话家常,芙蓉对着菱花铜镜细细修剪着水葱似的指甲。

  “瞧她这样精细。”紫荆瞄了一眼芙蓉道。

  “你们哪里知道,这指甲要勤勤修剪才能长的规整秀美呢。”说着复又低头“快别来扰我,没的剪坏了赖在你们头上。哼”

  我则坐在条案边勾画着送给父亲的鞋样,“父亲往年冬日都发脚疾,母亲在世时过冬的鞋袜都是自己做的,方才舒服贴心。”

  芙蓉继续修剪指甲,漫不经心的说“要问这世间的大孝女当属我们白莲了。”

  紫荆为我端了一碗热茶道:“你的手才好,这样劳作未免辛苦。纳这千层底最劳力了,不如我来帮你。”

  轻轻摆摆手道:“常年不在家父身边,这针针线线我定要亲力亲为的好。”

  正当我三人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闲话家常时。一阵急促的脚步打断了我们的宁静与惬意。这脚步忽的在门外止住,紧接着是一个女子的声音:“紫荆姐姐可在房中吗?”

  只一句我就听出来人是湘兰,稍稍带着湘南的口音,时常觉得调皮可爱。但今日却带着些许焦急。

  “是湘兰妹妹吗?进来说话吧。”紫荆答话

  一个娇小却有些丰腴的身体出现在我们的面前,正是湘兰,她额头稍有汗意,“姐姐,快到会宾楼去吧。老师唤你去呢。”说着她喘着粗气。

  我们三人都不觉微微发愣,因为紫荆是最稳重和善的,且在司乐塾虽然优秀却也不算最出挑的,因此老师等人向来是不找紫荆问话的。看湘兰神情便知道是有事发生。

  “湘兰,你别慌,说仔细些,老师叫姐姐去做什么?”芙蓉上前扶住湘兰,耐心的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只是会宾楼这会子来了好多女子,老师与她们说了两句就命我来唤姐姐。”湘兰上气不接下气,但仍旧可以控制着自己以求把话说清。

  “女子?什么样的女子?可是锦州口音吗?”紫荆似有喜色。

  “好像不是,听不大真切,姐姐还是随我速去吧。别叫妈妈等着。”湘兰上前扯扯紫荆的衣袖。

  四人前后匆匆行至会宾楼,从前院已然看到堂内似乎有约摸15人左右,全是妇人,为首的女子坐在老师旁。门口立着虞美人和牡丹等人,她看向我很是得意,似若无人般冷笑道:“哎呦喂,今日有好戏看呢,就等主角来啦开戏呢。”假装偶然瞧见我们,用淡红帕子一甩“瞧瞧主角终于到了。呵呵呵”

  我瞥了她一眼,没当什么,她素来喜欢这样冷嘲热讽,早就习惯了,只不去理会她,想来她也觉得无趣。

  至厅中,我与芙蓉上前站在人群之后,紫荆独自上前行礼。老师一袭珠光蓝的宝相花大袄,很是端庄,扬扬手道:“罢了,荆儿不必多礼。”

  还未等老师把话说完。为首妇人身后站着的一个三十出头的妇人,轻挪碎步上前,微微对紫荆行礼,面带微笑。紫荆正要还礼之时,妇人抡起手肘,“啪”的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落于紫荆的面颊上。力道不小,紫荆踉跄了几步险些摔倒。我和芙蓉湘兰忙上前扶住她。

东西问丨匡学文:300万年前剑齿象头骨化石何以叙说地球生态文明?

  中新社天津6月8日电 题:300万年前剑齿象头骨化石何以叙说地球生态文明?

  ——专访天津自然博物馆副馆长匡学文

  作者 张少宣 王在御

  1914年,法国地质学家、古生物学家、考古学家桑志华(Emile Licent)到中国科考,从宁夏灵武县到内蒙古赤峰都曾留下他的足迹。桑志华说:“我自己采集的东西,我要留在这里,不带走。”1938年回国时,他将藏品都留在了其创建的天津北疆博物院。

  2024年,将迎来中法建交60周年。值此之际,天津自然博物馆副馆长匡学文接受中新社“东西问”专访,讲述自然博物馆前身北疆博物院镇馆之宝——师氏剑齿象头骨化石的前世今生,以及中法间的友谊和借由化石诉说的地球文明脉络。

  现将访谈实录摘要如下:

  中新社记者:当年,桑志华如何发现这具完整的师氏剑齿象头骨化石?

  匡学文:1934年6月,桑志华从天津乘火车至北京,再到石家庄,然后向西南进行野外考察。经过阳泉、和顺、辽县(现左权县)等地,最后到达山西榆社,榆社县云簇镇林头村一位荷兰神甫主持的天主教堂是桑志华的落脚点。此后一个半月里,桑志华对榆社盆地开展了大规模野外调查和发掘,带着王连仲和鲁二两人作为助手和保镖。几天后,受聘于北疆博物院的昆虫学家汤道平也参与其中。

  由于化石众多,桑志华组织当地十几位民工进行挖掘,后来又增加了被大家称为“老郝”的一位当地农民,他在发掘化石的过程中,起到了非常重要的组织和协调作用。当完整的剑齿象头骨被发现,桑志华兴奋得和大家相拥而庆。

  中学时期的桑志华(后排左四)。(翻拍照片)王在御 摄

  1934年桑志华团队在山西地区发掘化石。(翻拍照片)王在御 摄

  从早期的野外发掘照片中,可以看到桑志华采集和运送大型化石已采用打“皮劳克”的办法,这个方法至今依然在考古界沿用。“皮劳克”是俄语音译,意为“石膏壳”。在发掘过程中,专家在野外浇筑石膏包,再将化石包在已定型的石膏壳内,并对石膏包进行产地、发掘点和序号的编写。

  它像特制的蛋壳一样,在运输中实现对化石的保护。回到实验室后,研究人员根据有关记录,判断开包位置,用锯条打开,去掉“皮劳克”,再对化石进行清理、研究、修复等工作。

  桑志华在山西榆社采集的哺乳动物化石曾装满60大箱,其中,就包括这具距今约300万年的师氏剑齿象头骨化石,主要租用骡子和驴等交通工具将其从榆社运回天津。

  北疆博物院科学考察路线图(1914-1935)。王在御 摄

  1922年,骑着骡子进行考察的桑志华,以及路线图。(翻拍照片)王在御 摄

  中新社记者:这具化石的特殊性和研究价值体现在何处?

  匡学文:师氏剑齿象是一种生存于数百万年前的古代象类,其拉丁学名是Stegodon zdanskyi。在中国,它还有一个广为人知的名字“黄河象”。师氏剑齿象由英国古生物学家胡步伍(Hopwood)于1935年命名,正型标本是一件购买自上海的下第三臼齿的前半部分化石,它只为该物种的命名提供了臼齿特征的对照参考,但仅凭一颗臼齿还不能确定该物种的其他骨骼特征和产地、地层信息。

  2023年5月7日,民众在天津北疆博物院参观师氏剑齿象头骨化石。佟郁 摄

  1937年,法国地质古生物专家德日进(Pierre Teilhard de Chardin)和昆虫学家汤道平在专著《山西东南部之象类化石》中将该头骨及同类标本划分为师氏剑齿象,不仅为师氏剑齿象提供了更多的头骨特征信息,还准确提供了化石产出地、层位和地质时代信息,并认为它是华北三趾马动物群的一员,时代为距今300万年前的早上新世。

  汤道平在天津。受访者 供图

  剑齿象用于咀嚼东西的颊齿(前臼齿和臼齿)延伸很长,每枚颊齿的齿冠上长有很多较低的横嵴,甚至在一些晚期剑齿象中,第三臼齿的横嵴可以多达12排或13排,说明它们已经很好地适应了粗糙的草类食物。伸长的颊齿使牙齿以新的方式排列,即接替式往前推进生长。

  从北疆博物院的这件标本,可以看出其头骨高高隆起,左右两边牙齿均仅有一颗在使用。榆社盆地中剑齿象、三趾马、大唇犀、鹿、羚羊等各种体型食草哺乳动物化石的大量存在,以及独特的地层信息,表明该地区至少自上新世开始,就逐渐向着更温暖潮湿的气候转变。

  结合其他化石种类及地层研究,不难推测,新生代晚期榆社地区河湖纵横,气候炎热,各种猛兽栖息于此,羚羊、鹿及各种水生动物,和生长在河湖岸边的树林、灌木等,构成了一个繁茂的生态圈。

  上世纪30年代北疆博物院的师氏剑齿象头骨化石照片。桑志华 摄

  中新社记者:该化石的出土对研究地球地貌特征有着怎样的意义与价值?

  匡学文:师氏剑齿象是已知的剑齿象属中最大的一个种,它在榆社的大量出土,进一步说明师氏剑齿象是中国北方较常见的剑齿象种。其特征及分布,对研究新生代晚期长鼻类在中国甚至是亚洲腹地的扩散演化,提供了强有力的化石证据。

  师氏剑齿象目前主要发现于黄河中上游地区,包括甘肃、陕西和山西等省。而中国最早出现的剑齿象是发现于榆社的桑氏剑齿象。从距今约650万-550万年,到距今约500万年的时候,剑齿象在亚洲非常繁荣。随着晚上新世(距今约300万年)气候的急剧转冷,剑齿象退入中国南方,以东方剑齿象为代表。

  1935年,桑志华以天津北疆博物院的名义在中国地质协会会刊发表了《山西中部的上新世湖泊沉积序列》(The pliocène lacustrine series in Central Shansi)一文,指出榆社地区存在着连续完整的沉积层,是中国迄今为止发现的最完整的上新世部分。桑志华采集的榆社哺乳动物化石数量多、种类多,成为中外科学研究的重要资料。包括这件头骨在内的象化石,保存之佳、数量之繁与种类之丰富,均堪称中国第一。

  桑志华正在实验室工作。(翻拍照片)王在御 摄

  通过研究化石,人类可以了解地球地质历史、生态系统演变规律和未来演化趋势。化石是地球历史书中的精彩文字,研究剑齿象可深入了解中国新生代晚期气候、环境和生物多样性。同时,也提醒我们生态系统的脆弱性。

  中新社记者:关于古生物研究,北疆博物院曾展开哪些国际合作?

  匡学文:1980年,由联邦德国美因兹大学古生物研究所所长托宾教授、中科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陈冠芳、天津自然博物馆李玉清三人组成的团队,对中国的乳齿象化石进行了研究,其中就包括这件有名的师氏剑齿象头骨。

  他们先后于1986年和1988年,共同发表了《中国新第三纪晚期和更新世早期的乳齿象》(I、II)。该书阐述了中国乳齿象(哺乳纲、长鼻目)的进化、古生物地理及古生态等。该科研成果引起国际古生物界关注,同时也提高了天津自然博物馆馆藏标本的科学水平和保存价值。

  2023年5月7日,民众在天津北疆博物院参观。佟郁 摄

  自1987年,中科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天津自然博物馆和美国纽约自然历史博物馆等共同组织了对榆社盆地地质(包括古地磁测定)及哺乳动物化石全面系统的再研究,上新世的“榆社新生代动物群”填补了世界地质历史和古生物化石研究的空白层位。

  近几年,依托桑志华在北疆博物院留下的近2000件榆社化石标本,天津自然博物馆还加强与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的密切合作,参与邱占祥院士所领导的榆社科考团队,对榆社盆地的古哺乳动物群、古生物多样性以及盆地的地层学、古地理、古气候等进行野外联合科学考察和研究,并取得长足进展。

  天津外国语大学院内,被誉为20世纪30年代世界上“第一流的博物院”——北疆博物院。佟郁 摄

  中新社记者:为何说北疆博物院是连通中法间的一座文化桥梁?

  匡学文:借由北疆博物院,天津与巴黎长期开展合作,共同探求人类文化。1923年,法国国家自然历史博物馆派遣德日进来到中国与桑志华联合组成“法国古生物考察团”进行首次考察,并在宁夏灵武的水洞沟首次发现了东方旧石器时代地层,发掘出大量的旧石器时代石器。

  1923年,德日进与桑志华在萨拉乌苏(今鄂尔多斯)发现的旧石器时代文化层。(翻拍照片)王在御 摄

  随后,“法国古生物考察团”1924年4月8日从辽宁锦州出发,前往内蒙古赤峰和林西,并在这两地发现新石器时代遗址,获得了丰富的新石器时代石器以及动植物标本。

  北疆博物院赠送法国国家自然历史博物馆价值最高的礼品,是1922年发掘的一架披毛犀的全部骨骼。至今那具骨骼依然在法国国家自然历史博物馆展出,并沿用着北疆博物院的馆藏编号。而这具骨骼的“姊妹”则在北疆博物院展出百余年,编号TNP00114。

  这种跨越时空的联系,不仅是中法友谊的象征,未来还将继续见证北疆博物院与法国国家自然历史博物馆的更多交流合作,让文物“活起来”,让文明“流动起来”。(完)

  受访者简介:

  匡学文,现为天津自然博物馆主管藏品和文物保护技术的业务副馆长,副研究馆员;中国古生物学会科普工作委员会委员,天津市文物博物馆学会副理事长。1996年成都理工学院(成都理工大学)地质系“地层学与古生物学”专业毕业,理学硕士,同年进入天津自然博物馆从事藏品保管、研究、展陈设计和科普教育宣传等工作至今。发表论文十余篇,其中2篇发表于Nature(合著),著有《化石收藏》《博物馆里的中国——破译化石密码》等科普图书5部、科普文章30余篇。主持和参与多项馆内外展陈设计与布展工作,其中2项基本陈列分别获得1998年度、2014年度全国十大精品奖。

新冠疫情扩散多国首现死亡病例围堵病毒窗口缩小?

  3月2日电 综合报道,新冠肺炎疫情在多个国家持续扩散。截至北京时间3月1日20时,中国以外共61个国家和地区报告新冠肺炎累计确诊病例7600余例。一些国家陆续出现病例激增情况,多国卫生防控部门指出,未来一至两周将是疫情防控关键期。

  【美澳泰出现首起死亡病例】

  3月1日,在美国、澳大利亚和泰国相继出现当地首起新冠肺炎死亡病例后,世界卫生组织总干事谭德塞指出,世界围堵该病毒的窗口正在缩小。

  资料图:世界卫生组织(WHO)总干事谭德塞。 中新社记者 彭大伟 摄

  谭德塞在沙特阿拉伯首都利雅得指出:“一些国家的经验显示,病毒围堵策略有效,我们不该放弃这个策略。”

  当地时间2月29日,美国华盛顿州卫生官员说,该州一名确诊患者不治。这是美国首次公布新冠肺炎病例出现死亡患者。华盛顿州当天宣布进入“紧急状态”,并称将动用一切必要资源应对疫情。目前尚不清楚这一起病例是如何感染病毒。

  在澳大利亚,一名新冠肺炎感染者于当地时间3月1日凌晨在珀斯一家医院去世,这是澳洲首起死亡病例。患者是一名78岁男性,此前和妻子一起从“钻石公主号”游轮上撤离。

  泰国卫生部疾病控制厅3月1日也通报,该国出现首起新冠肺炎死亡病例,死者是一名从事零售工作的35岁泰国男子。负责人在新闻发布会上指出,该名患者此前诊断为感染骨痛热症,之后才证实感染新冠肺炎,住院一个月后因器官衰竭去世。

  【多国确诊病例增加】

  当地时间3月1日晚,意大利紧急民防部在例行疫情记者会上指出,在过去24小时,意大利境内新冠肺炎疫情死亡患者再增12人,累计死亡人数增至41人,全国确诊病例达到了1713例。

  资料图:“钻石公主”号邮轮滞留乘客开始下船。

  捷克卫生部长渥伊泰赫3月1日表示,该国首度通报3起新冠肺炎确诊病例,3名患者近来都曾去过意大利北部。目前3人都在捷克当地医院接受治疗,其中2人位于首都布拉格,另一人则在布拉格以北90公里处的乌斯提市。

  韩国的新冠肺炎疫情形势依然严峻,3月1日新增586例确诊病例,累计病例达3736例。专家认为,不能排除疫情长期延续,韩国政府应该做好长期应对的准备。

  截至当地时间3月1日晚10时,日本新冠肺炎确诊病例累计达961人,其中包括在日本国内的确诊病例和游客等242人,“钻石公主”号邮轮乘客和乘务人员705人,以及乘坐日本政府包机回到日本国内的14人。

  中东地区的确诊病例也在增加。伊朗卫生部发言人贾汗普尔3月1日表示,伊朗新增新冠肺炎确诊病例385例,累计达978例,死亡患者54人。巴林卫生部3月1日通报境内新增6起确诊病例,全国累计确诊数达47例。

  【各国出台疫情应对举措 韩国医疗资源紧张】

  韩国当局宣布,在考虑到新冠肺炎的特点和大邱市确诊病例数大幅攀升的情况后,将把目前所有确诊患者都接受住院治疗的方针,调整为以治疗重症患者为中心。

  3月1日,在首尔钟路区一家超市外,民众排起长队等待购买口罩。中新社记者 曾鼐 摄

  韩国保健福祉部长官朴淩厚指出,当治疗体系安排所有确诊患者住院,但实际上80%的患者是无需住院治疗的轻症患者。鉴于医疗资源有限,韩国将改为集中力量为重症患者提供治疗。这一调整也是为更好保护医护人员,降低医护人员交叉感染的风险。

  据悉,大邱市和庆尚北道地区的确诊病例达3260起,医院病床严重缺乏,目前有超过1600名确诊患者无法入院接受及时治疗。

  英国3月1日新增13例新冠肺炎,总计病例达36例。英国卫生大臣汉考克表示,英国政府将启动防疫计划,所有手段都不会被排除,包括禁止举办大型活动、关闭学校,以及劝阻民众搭乘大众运输工具等。但他表示,这些手段在最糟糕的情况下才会实施。

  英国政府这周将公布防疫计划,包括可能把刚退休的医护人员召回。若情况进一步恶化,可能会鼓励民众在家上班。

  日本首相安倍晋三3月1日表示,针对提出“紧急事态宣言”的北海地道区对口罩需求特别高,中央政府原则上将统一采购,提供给确诊病例增加的市町村居民。

  另外,日本厚生劳动大臣加藤胜信表示,“钻石公主”号船上所有工作人员都已下船。